“谁知是不是你使的什么手段,让我儿受着病痛折磨。”
沐清凰冷哼一声,“陆太傅一边说珍宝阁那天陆公子身上所受之伤只有多处青紫,一边又说几天后腐虫花之毒也是我使得手段,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是假?请皇上明鉴。”
天耀帝面色微变,看向陆太傅道“爱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小儿自从受伤后伤口就开始溃烂,若不是那天命在旦夕,老臣也不会去找求皇后娘娘下旨,去抓捕沐清凰。”
沐清凰红唇微勾,道“这第三个问题,就和这伤口溃烂有关,陆太傅从济善堂请的大夫所开之药只是普通的化瘀药,那只能说明陆公子只有淤青,何来伤口?若无伤口又何来溃烂一说?那又何来自从珍宝阁那天后就溃烂一说?”
天耀帝也稍微清楚了一些事情,他已经沉下了脸,道“陆太傅,可是如她所说。”
陆太傅面色一僵,道“老臣不懂医理,小儿的病由府医看治,老臣不知。”
沐清凰冷笑一声,这是开始推脱罪责了吗?
“不知?既然不知,陆太傅刚刚为何说令公子在珍宝阁摔倒后就开始伤口溃烂?话语之间毫无逻辑,皇上在此,陆太傅不知道欺君之罪吗?”
陆太傅连忙道“老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