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流血了?
“前面就是府里了,快送回去,再派人去找大夫。”
徐氏当机立断做了决定。
宋曦晚则是蹙眉,撞个马车还能半条命都没了?
好在这一段路人不算多,不然又得引起一些离谱流言。
大夫快速赶来给宋玲溪诊脉,而后满面慌张地道:“二姑娘这是怀孕了,而且胎儿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滑胎啊。”
宋曦晚和徐氏皆是一怔。
“怀孕了?”
“是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大夫额头都冒出一阵冷汗,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情的。
徐氏急得不行,“必须得保住这胎儿!”
一个女子若是滑胎了,这日后肯定是要落下病根的,徐氏
怎知,外面传来秋竹急切声音,“二姑娘,你的马车怎么突然就撞过来了?”
“是你们的马车撞过来,道路这么宽,你怎就不看着点路?”
对方亦是理直气壮。
秋竹气得说不出话,结果那边又是一阵乱,一直叫喊着什么“二小姐”“流血”之类的话。
宋曦晚眸色冰冷,这怎么三番两日来找事啊?
上次通肠丸还不够她受吗?
“出什么事了?”
徐氏脸色也不太好,掀开车帘追问。
秋竹小脸发白地解释,“二姑娘的车子撞了上来,然后她留了好多血晕过去了,大夫人,现在该怎么办啊?”
怎么还流血了?
“前面就是府里了,快送回去,再派人去找大夫。”
徐氏当机立断做了决定。
宋曦晚则是蹙眉,撞个马车还能半条命都没了?
好在这一段路人不算多,不然又得引起一些离谱流言。
大夫快速赶来给宋玲溪诊脉,而后满面慌张地道:“二姑娘这是怀孕了,而且胎儿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滑胎啊。”
宋曦晚和徐氏皆是一怔。
“怀孕了?”
“是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大夫
夕阳的余晖斜洒在宋府的庭院中,给古朴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大夫被仆人匆匆领进宋玲溪的闺房,他的脸色凝重,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
宋玲溪倚在柔软的锦被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她的眼中满是惊慌与无助,仿佛一只迷途的羔羊,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大夫快步上前,轻轻搭上了宋玲溪纤细的手腕,指尖轻轻触碰之下,他的眉头逐渐拧紧,神色越发严峻。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片刻之后,大夫猛地收回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慌张。
“二姑娘这是怀孕了,而且……”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迟疑,仿佛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重如千斤,“胎儿不稳,脉象虚弱,随时都有可能滑胎啊。”
此言一出,宋曦晚和徐氏皆是心头一震,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难以置信地对视一眼。徐氏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绞紧,指尖泛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震惊,也有担忧,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
“怀孕了?”宋曦晚的声音微微颤抖,她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句话,目光紧紧锁定在大夫身上,似乎在寻找一丝否定的可能。然而,大夫那沉重的点头,如同判决一般,彻底击碎了她心中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