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川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苏瑶，眸中含着几分深意：“不知王妃是否愿意陪我走得更远一些？这月色正好，不该浪费了。”

苏瑶微微一怔，随即望向天际，皎洁的月光洒满了大地，夜风轻拂，带着些许凉意。她轻轻点头：“好啊，反正宴会也没什么好看的，正好走走。”

两人继续前行，苏瑶一边走，一边抬头望着宫墙外的星空，与楚矅相比，她觉得跟江曜川待在一起舒服多了。

“王妃，你是否觉得这宫中的生活……无趣？”江曜川忽然开口问道，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

“无趣？那倒不至于，只是……”苏瑶耸了耸肩，“太过拘束，规矩太多，我这个性子可不适合这种地方。”

江曜川轻笑：“看来王妃的心境与众不同，倒也难怪会觉得拘束。若是你能够选择，是否会选择另一种生活？”

苏瑶眼神闪烁了一下，但随即笑道：“另一种生活？要是能选，谁会想困在这里呢？可惜啊，人生总是没有那么多选择。”

江曜川沉默片刻，低声道：“人生固然如此，但有些选择，未必完全由我们掌控。”

苏瑶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江公子，你这话听得我都有些云里雾里了，咱们还是别谈这些了，走走吧，走远一点。”

江曜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两人继续并肩前行。月色下，他们的影子在石板路上拉得长长的，宫中的喧嚣被远远抛在了身后。

宴会喧嚣之中，楚曜不经意间望向空下来的座位，眉头微蹙，苏瑶何时离开的，他竟然没有注意到。他心中一动，眼神微微冷下来，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