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何人,怎敢与我等这般说话?”那些洛阳本地的士子见公孙瓒身材高大,声音洪亮,有些害怕的问道。
“吾乃是辽西公孙伯圭,尔等若是不敢下场,就莫要在此聒噪,免得扰了我们的雅兴!”公孙瓒见这些洛阳本地的士子有意退缩,出声嘲讽道。
“谁说我们不敢?!我们只是不屑于与尔等争斗!”
“对!尔等来自边郡粗鄙之人,也配与我等交手?!”
“况且以尔等的能力,我等寻些家仆便能胜过你们!”
这些洛阳士子方才被公孙瓒气势所迫有了退缩之意。
此时也都缓了过来,纷纷出言羞辱公孙瓒。
“莫要在此夸夸其谈,尔等要是真有胆子,就来与我等放对,若是不敢,就莫要在此胡吹大气……”
“好!我等比了,三日之后我等遣家仆过来与尔等放对,输了的人以后在这缑氏山学堂要绕着对方走!”
“对!输了的人,见到对方要退避三舍躲在路边让对方先行!”
“尔等可敢?!”
面对着洛阳本地士子的挑衅,公孙瓒不屑的撇了撇嘴。
“有何不敢,三日之后,就在此处比过!”
“好!我们走,咱们这就回家去挑选家仆,定要压过这些边郡粗鄙武夫!”
“反正卢师也不在,都回家去挑选家仆!”
“走走走!”
这卢植不在,这些洛阳本地士子也无心上课。
纷纷串联起来回去自己家中挑选家仆去了。
眼见着对方走了,刘备来到了苏叶身前说道:“还请伯盛兄助我等一臂之力,多讲解一些这篮球搏戏的战术……”
“玄德!莫要作弊!此事乃是我等幽州士子与洛阳士子之间的事儿,哪里能将伯盛牵扯进来!”
公孙瓒为人倒也坚韧,根本不想借助苏叶的能力。
苏叶被公孙瓒这样一说,倒也不好掺和进来了。
反正他本身也无心参与到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中。
“伯圭兄为人大气!那我就不做掺和了,诸位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可随时来找我!”苏叶笑着说道。
公孙瓒等人点了点头,便凑到一起商议对策去了。
看着苏叶离开的背影,戏志才和颍川郡的士子们都摇了摇头。
“洛阳一带的士子还依然是这幅样子,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也不知三日之后哪方会赢!”
戏志才闻言笑着说道:“既然这搏戏暗含军阵之道,自然是来自边郡的士子能赢了。”
“志才竟是如此自信?”那颍川士子有心抬杠,继续说道:“我倒是觉得洛阳本地的士子家中当然也有些忠仆的,只要那些士子愿意提高赏格,定然能与边郡来的士子争斗一番!”
“那不如我等也打个赌可好?”
“赌什么?”
“赌输赢!”戏志才看着公孙瓒自信的说道:“我赌这些幽州来的士子赢!”
“赌就赌,我赌洛阳士子赢!”
戏志才这边竟是带着颍川士子们开起了盘口。
事情发生的傍晚,缑氏山士子就得到了卢植外放为官的消息。
汉熹平四年,扬州九江郡蛮族叛乱,朝廷认为卢植文武兼备,于是拜卢植为九江郡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