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一十章 我女儿的奶粉钱都靠你们啦(1 / 2)分娩夜,薄总在陪白月光产检首页

对准他无措的眸子,我宽慰着,“你和我接触的时间,自认为对我了解吗?”

他在我掌心点头。

宽厚的掌心贴上我的手,“嗯,算了解吧。”

“那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吗?而且,你在失踪之前,已经将名下全部的财产都赠予了我,你一文不名,而且失去记忆,我如果嫌弃你,会委屈自己选你吗?”

这样的话,我在这段时间好似说了很多。

我就像个诱哄无辜孩子的大野狼一样,不断在降低薄宴时的警惕心。

薄宴时眼底的困惑总算消失。

车子直抵我们的婚房华庭盛景。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别墅里面竟然有白盈盈,她推着一个婴儿车,里面的孩子比星星要大上一个月,坐在婴儿车里面,手里捧着奶瓶吃的正香。

“你怎么在这里?”

我如临大敌。

刚刚和薄宴时在车里解释了她的事情,结果下一秒她就出现了,简直是在我的雷区蹦迪。

“她是谁?”

薄宴时也皱眉看向白盈盈。

不等我低声说出,白盈盈却像是神智奔溃一般,又哭又笑,“你连我也不认识了?”

“薄宴时,你真狠心。”

她兀自下了定论,抬起微红的眼眶遥遥的看向他,“不就是因为我生下的孩子不是你的,而是你父亲的吗?”

“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也相恋……”顿住,似受伤一般,惊惶的看他一眼,改口,“相知一场吧,相恋恐怕你根本不承认。”

“我们感情曾经那样好,你待我温柔如水,我更是爱你忠贞不二,可是我们怎么就走到这般的地步了?”

我漠然的听着。

倒是一旁的棠清行怯怯的拽我的手低问:“阿姨,这是谁?”

“她……”

面对孩子无辜的眼眸,我一时竟然词穷。

薄宴时沉洌的嗓音低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有点诧异,没想到薄宴时竟然这么快就下了定论。

白盈盈身形微怔,一双眼眸更是肉眼可见的湿润了,显然是被这句伤的很狠。

“是吗,如今我们的身份,不是无关紧要是什么?”

不过白盈盈仅仅是伤心了半秒,很快又伸手,把耳畔的碎发给笼至耳后。

眼眸中的光很快锐利了几分。

“不过这句话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我现在的确不是你的恋人,更不是女朋友,更甚至什么婚外情的对象,但我现在换了另外一个身份,可能终其一生都会和你有扯不断的纠葛。”

她的眸迸出得意,目光复杂的看向婴儿床里面那个粉嫩嫩的小女孩。

“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我的女儿。”

她带着一缕挑衅看向薄宴时,也不管他什么反应,一味的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你父亲正在和你母亲打离婚官司,如果成功的话,我很快就会变成你的继——母。”

最后两字,几乎是被她咬着吐出来的。

“说完了吗?”

薄宴时的眼神很冷。

我的眼神更冷。

因为这是我完全没预料到的事情,我想过白盈盈可能会借女上位,却完全没料到她竟然能赢叶锦。

毕竟在我眼中,叶锦那样强势。

薄东城也一直宠爱叶锦。

即便真的弄出了私生子私生女,两人也绝不可能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这中间要说没有白盈盈的手笔,说出去谁都不信。

“说完了就滚吧,我不希望自己的地盘被龌龊的人污了。”

我也撂下了逐客令。

白盈盈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用那种仇恨的目光看着薄宴时,说道:“你别怪我,薄宴时,这都是你招惹的,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可以安于贫寒,也只会用正当的手段去谋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过三观扭曲成如今的地步!”

薄宴时拧眉,似乎把白盈盈的话听进去了。

我赶忙喝止。

“白盈盈,够了,如果你知道自己错了的话,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可你错就错在泥足深陷之后非但不反思己过,反而把错误一味的推到他人的身上。”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是你堕落的借口。”

“因为在任何时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要改正就能回头,你不想回头,只是因为你舍不得面前的纸醉金迷而已。”

“永远不要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那样的行为很懦弱。”

“与其冒充弱者谴责别人,不如直面自己的欲望,坦诚相待,我还敬你是个人物。”

白盈盈听到我的话听的发愣,然后眼角笑出了泪花。

“好!”

“那我就坦诚自己的欲望,我就是要复仇,我就是要成为人上人,我就是要不择手段钻营到上流圈子。”

“我就是要——”她深吸口气,眼角含泪,嘴角却挂上了诡异的笑,“就是要你们为轻蔑我付出代价!”

“我不是任你们夫妻玩弄的玩具!”

“我有心,会痛,会难过,所以你们也要承受我复仇带来的痛楚。”

薄宴时面无波澜。

我面色冷漠。

白盈盈抹掉眼角的泪,转身推着婴儿车,扬声对我们说道:“不着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月亮,快跟哥哥和嫂子再见。”

说完,她挑眉看向我们,撂下最后一句,“老宅见——”

然后踩着嚣张的步伐扬长而去。

好似,她已经是最后的胜利者。

我目送她离开。

心头浮现一抹诡异的感觉。

不知为何,虽然白盈盈表面上嚣张狂妄,但我总觉得她的背影几多悲凉。

“看什么?”

“她就是我之前传绯闻的对象?”

薄宴时眉心拧的很紧。

我无奈的对上他的眼,打算继续硬着头皮当那个安抚的人,不料这一次我的神色被他捕捉到。

“算了,这个话题并不愉快,略过。”

我没想到薄宴时这样敏感,以前他端着那个高岭之花皮囊的时候,我可不曾发掘他这一点。

“嗯,是。”

我原本有点躁郁的情绪瞬间缓解,耐心的对他点了点头。

“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