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空气凝滞,落针可闻。
众人还在回味苏锦馨“壕无人性”的操作,琢磨着怎么才能跳槽去锦绣山庄,最好能混个贴身丫鬟当当。
就在这时,苏锦馨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平地惊雷,炸醒了所有人。
“大人,民女这里还有一份账册,请过目。”苏锦馨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递给早已看呆了的衙役。
这账册,正是苏潇潇暗中转移苏府财产的铁证!
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记录了每一笔款项的去向,甚至还有苏潇潇的亲笔签名!
账册一经公开,全场哗然。
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好家伙,这瓜越来越大了,根本吃不过来!
继母看到证据确凿,顿时慌了神。
她深知自己这次是栽了,于是故技重施,开始在公堂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活像一出闹剧。
“青天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死丫头不孝啊,故意陷害我这个老婆子!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她竟然如此狠心!”继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害者。
县令大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演”给整懵了,他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继母,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苏锦馨,一时间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马师爷被苏锦馨一招“反杀”拿下后,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自然不敢再帮腔作势。
胡仵作更是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被牵连。
苏锦馨的证人们则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站出来指证继母和苏潇潇的恶行。
苏府老祖宗原本还有些犹豫,但看到如此铁证如山的证据,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蒙蔽了。
他的目光在苏锦馨和继母之间来回游移,最终,缓缓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苏锦馨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看来,还需要加点猛料啊。”她低声说道。
言承安握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苏锦馨不为所动,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仿佛在看一出拙劣的表演。
“继母大人这戏演得可歌可泣,不去梨园真是可惜了。”她语气嘲讽,眼神里满是讥诮。
继母哭声一顿,恶狠狠地瞪着苏锦馨,却一时语塞。
苏锦馨不慌不忙,拍了拍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管家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他是苏府的老管家,伺候苏家几十年,忠心耿耿,在府中颇有威望。
“老管家,你来说说,继母平日里是如何‘慈爱’我们的?”苏锦馨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老管家叹了口气,将继母克扣下人月钱,搜刮府中财物,苛待苏锦馨姐妹的恶行一一细数,桩桩件件,与账册上的明细完美对应,听得众人目瞪口呆。
好家伙,这继母简直就是个“貔貅”转世,只进不出啊!
吃瓜群众们纷纷表示:这瓜,真香!
继母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如同打翻了调色盘,精彩纷呈。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辩解。
苏锦馨见火候差不多了,又抛出了一记“王炸”。
她拿出几封信,正是苏潇潇与城中恶少往来的书信,信中内容暧昧,隐隐暗示着苏潇潇有不轨企图。
这些信件一出,苏潇潇在公堂上彻底社死,众人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苏潇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苏府老祖宗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指着苏潇潇,手指颤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苏潇潇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求助似的看向继母,却发现继母早已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管她?
就在这时,苏锦馨缓缓开口,语气冰冷:“这才只是冰山一角……”言承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和鼓励。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苏潇潇见大势已去,如同困兽般尖叫起来:“你胡说!这些都是你伪造的!你就是想陷害我!”她猛地扑向苏锦馨,试图撕扯她手中的信件,却被言承安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言承安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眼神如刀锋般锐利,看得苏潇潇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