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抢匪?抢匪骂谁呀?”燕飞放下口袋,怒声打断他们话道。
“抢匪骂你!”燕青骂完,猛觉失言,不由羞红了脸。
此话一出,街上的人们闻声,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燕青一听,恼羞成怒,一边挥手打燕飞,一边像泼妇骂街一样,破口大骂燕飞。
与此同时,张凤母女一边打人,一边骂人,而那十四五岁的燕南飞,却劝亲人别打人。
燕双燕南飞是对龙凤胎姐弟。
街上人们却无人劝架,有的幸灾乐祸似的看着笑着,一言不发;有的看西洋般的,看着不语。
燕飞虽然气愤填膺,但头清醒,又理智,又涵养,因此,他虽不打人,但也那容人打他呀?因此,他闪身躲开后,双手直推,把人推倒后,提起口袋,跟贼逃窜似的,撒开双腿,一阵风般的向目的地飞奔而去。
燕青等仨怒不可遏地翻爬起来,一边喝骂着燕飞,一边追燕飞而去。
燕飞虽然肩扛手提口袋,但是他沒有白练武,他这一撒双腿飞奔,眨眼之间,便把他们甩掉了。
燕飞虽然摆脱了人,但仍不停步,仍向目的地赶。
燕青一家子人那追得上燕飞?
他们追赶不上人,恼怒当中,也就不追,朝燕飞所飞奔而去之方怒骂一阵,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气急败坏地往回走。
燕青捂住胸口,喃喃奇怪道:“奇了怪了,我这是怎么啦?我挥手打抢匪破口大骂抢匪时,总是心痛心慌,我……我也没生病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凤母女也一脸奇怪,异口同声道:“是呀?我也有同你所感啊?”
“什么?你们也与我同感?”燕青惊诧道。
“是呀?与你同感!”张凤母女一边点头,一边同声说道。
“奇了怪了,我们全家每一个月,都到医院检查了,都没有生病呀,难道……难道我们真的生了病了?”
“我们全家人,昨天才在医院由医生检查了,检查单都填写沒病呀不说,而医生也都说我们健康无病,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张凤蹙眉,纳罕说道。
燕南飞道:“或许是跑累之顾吧。”
“対对对,或许是跑累之因吧。”燕青他们三人同声道。
燕青一家子人回到家里,张凤吩咐儿女各自洗澡后,拉着燕青的手,低声说道:“孩子他爸,走,进卧室,我有话说。”
燕青道:“我也有话跟你说。”
他们夫妇进入卧室,把门反锁之后,各自坐在椅上,同声道:“你有啥话……”
话说这儿,他俩均是一愣。
“孩子他妈,你先说。”燕青道。
张凤一脸纳罕,道:“按理来说,我们打人骂人,不该心慌心痛啊?”
“是啊,不该有心慌心痛之情呀?”
“我们两口子心慌心痛,也许是因年纪大了,可是双儿她却跟我们连心似的,心痛心慌,这……这……”
“昰呀是呀,这真是奇了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