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辞别飞鹏一家子人后,高高兴兴,回到租房,迅快地脱下了尤琴提供的穿的,只穿内裤,光着身子,盘膝打坐,练功起来。
尤琴一家子人送走燕飞走后,回到家里,尤琴催女儿去睡后,与老公一起,忙碌一阵,洗涮餐具后,这才回房睡觉。
尤琴睡在床上,想起命运多舛的燕飞,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飞鹏见她辗转难眠,感到纳闷,问道:“琴妹,你怎么啦?怎么不睡啊?”
尤琴再也控制不住替人悲愤的情绪,哇的一声,像孩子似的,抱着飞鹏,呜呜哭泣。
飞鹏一怔,随即醒悟,一边拍她背,一边问道:“是不是替飞儿悲愤哭泣啊?”
“嗯,我替飞儿悲愤哭泣。飞儿命太苦了,我……”尤琴说到这儿,又低声呜呜哭泣。
尤琴在飞鹏劝下,止哭敛泪,正待开口,飞鹏道:“琴妹,你与飞儿合伙开保洁公司,我不同意。”
尤琴一听,勃然大怒。
呼的一声,尤琴翻身坐起,怒道:“什么意思?你不支持我,是么?”
飞鹏坐了起来,劝她一句,道:“不是不支持,因为你在开店,再加之我没钱支持你呀?还有,燕飞人小没满十八岁,沒有身份证,再加之他沒有知识开公司,因此,你就别……”
“他没知识,可以学习呀?不过,凭他聪明才智,学知识,很快便学到……”
“他要谋生,怎么学知识啊?”
“要不这样,由我们女儿她们教他学文化知识,好么?”
“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尤琴怒声问道。
飞鹏左手食指,轻戳她额头一下,沒好沒气道:“你呀你,关心则乱,真是的!”
飞鹏语气一顿,又道:“他们在一起,干柴烈火,必……唉!因此,咱们防患未然。”
“对对对,你说的入情入理!”尤琴顿了顿,又道,“要不这样,你在工作期间,抽空到图书馆,给飞儿买书,让他自学成材,好么?”
“你真聪明,不愧我飞鹏的好老婆!”
飞鹏赞她一句,把眉一蹙,道:“不知他认识多少字,这……”
尤琴笑了一笑,打断他话道:“要不我抽空,拿出女儿们学过的课本,让他读读,我看他能识多少字,你看行么?”
“你这主意,与我不谋而合!好,那么下周六睌上,我借请他吃饭之际,考考他,看他能识多少字,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