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脸仍无骄之色,谦虚一句,不再言语。
尤琴笑道:“月明,你与飞儿现在是干亲家了,燕飞解了众老板危了,得罪了道上人了,你是警察,他的生命安全,你要保护。”
月明大包大揽道:“表姑,您放百二十个心,燕飞不是我们干亲家,我作为一方警察,也会保全燕飞生命安全的。”
燕飞听到这儿,忽然想起一事,担忧而焦愁道:“糟糕糟糕,今晚我不在‘美食街’,那众老板他们必定遭到道上人的抢劫和敲诈……”
尤琴听到这儿,吓得花容失色,颤声道:“那么他们……”
月明惊而不慌,劝她们一句后,道:“你们别下车,我下车去打电话,派警员去‘美食街’去维持治安。”说着,不待他们有何反对,开了车门,下车而去。
燕飞和尤琴一听,担忧之情,登时消了。
尤琴看着燕飞,不言自笑道:“燕飞,你可知月明身份,但你不知他的职位。你想不想知你干亲家在警局里什么职位么?”
“当然想知!阿姨,月明哥,他是什么职位啊?〞燕飞问道。
“他呀,是市警察局副局长兼市警察局刑侦队长。”
燕飞一听,啊声惊叫,奇道:“副局长?刑侦队长?”
“是呀?”尤琴又道,“他年纪轻轻的,身居高位,这都是他破大案要案有功,加之他是大学生。”
燕飞点头,哦了一声,道:“怪不得他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
燕飞一脸好奇,目视尤琴,问道:“阿姨,那么他父母和他爱人是干什么的?”
尤琴笑道:“你想知道他们身份是也不是?”
“当然想知道啊?阿姨!”
“好,那我告诉你。你小子,真是走了好运!”
“我那走好运啊?我呀,简直是走了狗屎运!”燕飞讪讪笑道。
尤琴一听,佯装生气,呵斥一句后,道;“你干亲家母,在地区教育局工作。然而,月明父母是老革命,是叶帅部下,他们都退了休。”
燕飞一听,惊了一跳,颤声道:“罪过,罪过!我……我……我真是太过份了,居然受他们跪拜之礼,我……我真是罪人罪人!”
“不知者不罪!”月明一边上车,一边笑道。
“真是惭愧,真是羞愧!我……”
燕飞在他们姑侄劝下,不再自责。
警车一路向北行驶,行驶了个多钟头,在目的地停下时,已是凌晨一点过。
可是,白苗家的灯还亮着,尤琴顿时喜上眉梢。
白家人见他们深夜拜访,也不惊诧,笑着脸儿,客气请他们进房一叙。
尤琴得知表姑婆刚刚送走客人上床睡了之后,也就不急着把来之因说出,在表叔夫妇安排下,上床睡觉。
次日,天刚拂晓,白家上下人等一脸堆笑,客气请尤琴她们吃早饭,尤琴等谢着上桌吃早餐了。
吃了早饭,尤琴直奔主题,把她来之意,笑靥如花,向白苗说了。
白苗一听,念尤琴是表亲份上,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