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给你的胆子!敢陷害本宫!”
“是……奴婢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侍女颤抖着身躯,断断续续道,“那人浑身蒙着黑衣,听声音应该是个女子。
那人行踪诡异,只说让奴婢把这个放在佛像后,会按时给奴婢一大笔银钱,不然就会杀了奴婢,奴婢胆小,只好听从那人吩咐,请大长公主饶过奴婢这次……”
柳潇潇眉头紧皱,心思深沉。
王嬷嬷向来在乎沈裳歌,上前扇了侍女几耳光,厉声呵斥道:“贱人!你就不怕大长公主会杀了你?!你可知陷害长公主是何罪?!”
“奴婢不知……奴婢错了……呜呜呜……”
沈裳歌知道从侍女身上打听不出其他,挥手警告道:“来人,将这个贱婢立即处死!此事不可声张,若是传出去半字,本宫便要了谁的命!”
王嬷嬷做事牢靠,将得知此事的人都解决了。
沈裳歌将小人丢到地上,冷哼道:“本宫不知府中竟养出了奸细!要是让本宫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定不会放过她!”
“皇姑姑息怒。”柳潇潇将沈裳歌的生辰八字烧掉,将扎小人用符隶引燃,“皇姑姑不必担忧,毁掉此物,过不了多久皇姑姑就可恢复元气。”
沈裳歌满眼慈爱地看向她,语重心长道:“本宫真是托了你的福,要不是你本宫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你再替本宫看看,府里可还有不妥?”
“皇姑姑别担心,我一会儿给你一张平安符,你贴身携带,切莫沾水,可保你无恙。”
柳潇潇又在府中转了一圈,没看到任何不妥,又与沈裳歌闲聊许久,一天时光竟然过去了。
晚上用晚膳沈御宸和柳潇潇才回宸王府。
沈裳歌站在窗边,静看闲庭院落,美眸满是冷意。
王嬷嬷站在她身边,低声道:“公主,你不觉得一切有蹊跷,怎么偏偏宸王妃来这里就发现了邪祟之物,莫不是……”
听着嬷嬷欲言又止,沈裳歌不悦开口:“你该不是想说是宸王妃给本宫下咒吧。”
“老奴不敢,只是一切太过巧合,会不会有人想设计宸王妃,估计在府中搞鬼。”
沈裳歌觉得有这种可能,她最近才觉得身体不适,从宫宴后便觉得心神不宁。
朝中一直有人对沈御宸不利,她在宫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宸儿大婚都没去。
如今那人越发嚣张,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宸儿几次被人陷害,全身而退,全靠柳潇潇的功劳,这件事也怕是针对柳潇潇设计。
“能做的如此隐蔽,且滴水不漏,连本宫都未曾察觉,也只有那人了,没想到她的手竟伸到本宫这里来,呵。”
沈裳歌说着面色冷下,眸中怒意渐深。
“原本本宫不想惹是生非,可有些人就是不如意,既然他们做事如此绝,那本宫也不藏着掖着。”
王嬷嬷狐疑道:“不知长公主想如何?”
“借着这次寿辰,本宫想光明正大回到朝堂,帮宸儿一把。”
沈裳歌原本想隐于事后,偏偏有人让她出山,她岂能不让人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