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天爷往往不如人的意,这雨一下就没完没了,不是大雨,就是小雨,要么不就是蒙蒙细雨,这一下就是半个月的时间方才放晴了。
柳家半个月中,沉浸在自家建了新房中的喜悦,就算没有捡到蝉蜕壳赚钱,柳义雨一家也没有丝毫的不乐意,一家乐呵呵的,坐在宽敞明亮的堂屋里头,一家子有说有笑的。
“大妹,咱家建了这么一个的屋子,咱家可花了多少钱了”。这日,柳家一家子吃完饭,坐在堂屋饭桌前,柳张氏想到这儿后,连忙的问道。
“嗯,大妹算算,咱家买青砖和大瓦,光这两样就花费了十两银子,外边围墙上,大妹叫打铁的给咱家打造的一些锋利的铁块,这一样东西,插遍了咱家的围墙上头,这样东西花费了二两银子,之后大妹叫里正给咱家托人打造了一些桌椅,还有床,放在绣楼里头,这些一共也花费了一两银子的模样。
咱家多买了一些锅盆碗瓢,还有一些农具,加上里正给咱家忙前忙后,送了点东西,这些杂七杂八的,也花了近一两银子的模样,还有咱家的米面三月的时候,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中途去镇上买了一些米面回来,现在新粮还未上市,米面的价钱虽然有所下降,大妹买了最便宜的米面回来,买了五百斤,也花费了近四两银子的模样,一共加起来,咱家花费了十八两银子,加上先前得到卖蝉蜕壳一两银子的钱,现在咱家还余有三两银子又六吊钱了”。柳义雨一一把自家买上什么东西,列出来道。
“花了这么多钱呢?大妹,你干啥叫打铁的打那些锋利的铁块,插在围墙上呢?这些费钱呢?”。柳李氏觉得插在围墙上那些锋利的铁块,花上二两银子布置的,柳李氏有些心疼道。
“娘,咱家建了这么大的青砖瓦房屋子,只花上十八两银子,这可是算少了的,要不是咱家用捡蝉蜕壳的事情,和村里头的人作为交换,让他们干白活不拿工钱和吃饭的,不然就凭工钱和吃食,咱家就要出一笔银钱了呢?”。柳义阳跟着里正忙前忙后,也晓得一个工人的工钱是多少,四十来户人家,一家出了一个劳动壮汉,给自家建房一个半月的时间,这工钱算起来,就要近十两银子的工钱了。
“先前大姐把捡蝉蜕壳的事情,卖给村民,我心里头还觉得有些亏呢?五弟这么算来,加上自家还有一份捡蝉蜕壳儿的钱在里面,这么算来咱家也不亏呢?”。柳义飒道。
“亏与没亏,都是自个心里头丈量着呢?还有娘,那东西值得,咱家都是一些妇孺在家,没有成年男子顶立门户,咱家建了这么一大的房子,万一有宵小之辈,想要爬墙进来,来咱家偷东西的话,那锋利的铁块,插再墙上面,那些宵小之辈,可是要悠着点的”。柳义雨在现代的时候,便是瞧见过许多人家,在自家的的墙壁上,插上玻璃,也是为了防贼的,不过,这个时代没有玻璃,不然的效果更佳,饶是如此,柳义雨建房的时候,就考虑了自家都是一些妇孺和半大的孩子,建围墙的时候,就叫他们把围墙建成一丈高。
古代一丈高,就有三米三高,想要爬上柳家围墙,可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柳义雨还有一事没说呢?建绣楼的时候,超出了柳义雨的预期。
这一座小小的绣楼,就花费了六两银子的钱,要不是前段时间忙碌,自家和锦绣布行还有半年的绣样钱没结算,一个月的绣样五个,一个两吊钱,六个月下来,刚好六两银子,这银子刚好填进去了,不然的话自家这个绣楼也建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