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她饿死好了,给她窝窝头岂不是浪费?” 想起贾张氏的种种行为,何雨柱对这位老太太简直找不出丝毫优点。
“我今早还没吃东西呢,柱哥……” 秦淮茹委屈地说出这句话,可不吃又如何,与他又有什么关联呢?她把节省下来的粮食给了孩子,确实是顾家的表现,但这绝不是他提供粮食的理由。
“秦大姐,你身体真好啊!不吃东西也能干活,我现在忙,你也赶快回工区上班去吧。” 本指望因为没吃饭,或许能得到何雨柱的一点儿恩惠,比如一枚鸡蛋。但没想到,何雨柱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何雨柱最厌烦的是秦淮茹这样博取同情的行为。若非因此,兴许他真会出手相助,给个鸡蛋什么的。现在看,她的牺牲已经为家人交了一份答卷,凭什么再来伸手索求呢?如果给予她帮助,不又重蹈覆辙了吗?
“何主任……”
正当何雨柱步入办公大楼之际,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刘海中。上次刘海中帮了他一次忙后,就想通过这次机会拉近关系。然而,他并不清楚此时此刻何雨柱的心情如何,只是希望能有所表示。
“老二叔,您今天来找我有事儿啊,我这边正忙着呢,不如改天我们回院里聊?”
何雨柱自然清楚二大爷是什么角色,必定是找上门要官的。自己哪儿有那份闲工夫应付这些。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纠察队作为厂里的核心部门,何雨柱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赵队长既是李副厂长的亲信,现在李副厂长进了局子,他还有脸坐庄?
“何主任,厂长请您过去一下。”
何雨柱料想到厂长早晚会找自己谈。远处,刘海中听着这话羡慕不已,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如此轻松地见厂长一面?可惜他只是一个七级钳工,甚至连车间副主任都算不上,相比何雨柱差距不小。
“老何啊,这件事你处理得真漂亮。”
进了厂长办公室,厂长并未如常坐在书桌后,而是站在门口迎接何雨柱,关门后难掩心中的喜悦。自从调来这个厂,李副厂长便不断使坏,想与自己分庭抗礼,如今终于一无所成,被自己送进去了。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李副厂长违法在先,自作自受,这并不是我的功劳,只是恰逢其时。”
何雨柱不敢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毕竟如果娄晓娥一家突然消失,可能会引人猜疑。但何雨柱并不担心,他已编织起一个强大的关系网,哪怕有人怀疑他也难有证据。
“不错,沉稳得体。我们厂副厂长的职位,我已经向上报备,若无意外,应该是你了。这段时间你得小心行事,别出岔子。”
这与何雨柱的预测一致。放眼整个钢铁厂,除了何雨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副厂长人选。待厂长晋升后,厂长的位置也有可能落在自己身上。当然,这一切只能在心里揣摩,绝不可流露出一丝得意。
“咱街道派出所的小张是你妹夫吧?”
何雨柱点点头,不知厂长为何提起此事。
“老吴已经安排好了,你妹夫很快就会升为治安科长。由于这件事他也有牵连,他希望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传出去。他清楚你在外人脉广,如果被人知道对他不利。”
何雨柱明白厂长与吴所长曾是战友,听闻这些也就释然了,原来厂长是在代为说情。
“请厂长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何况那件事情的主要责任人是许大茂和李副厂长,与吴所长等人无关。”
何雨柱对吴所长印象一向不错。即便那桩丑事败露,吴所长也曾多次试图带他摆脱困境,只是李副厂长等人实力太强,难以扭转局面。无论如何,吴所长也算是位值得结交的朋友。
“我就欣赏你这宽广的心胸,有些事情咱们心知肚明即可。”
厂长笑着点头,何雨柱也不再多做停留。
返回办公室时,何雨柱发现门外已有不少人排队等候。这些人在轧钢厂都有些名气,手下也都各自掌管上千号人马。
这次前来宣誓效忠的人数比上次还要多。上次李副厂长只是失势,还有复出的可能;而此次则是直接被开除公职。
复出无望,这些人都想找一个新的靠山,以免日后风餐露宿。
花了大半天时间,何雨柱总算见完了这些人。为了安抚他们,何雨柱不能随便打发,否则他们心里不安,必定会另作打算,这对目前的局势非常不利。
尽管心中不爽,何雨柱还是一个个见了这些中层领导,说了不少鼓励的话语。从此,这些人便是何雨柱的人了,但如何使用,还得仔细观察,毕竟他们都曾长时间追随李副厂长,不可轻易信任。
待最后一个车间副主任离开时,下班时间也到了。何雨柱扭了扭脖子,感叹这一下午简直累垮了。
刚准备离去,门却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