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广文。你太放肆了”曾庆云脸上怒气涌现,他咬了咬牙,勉强把心里的怒气压了下来,道“你说的蒋芩芠是一个美女不错,但是,”说到这里,曾庆云的声音徒然提高“她的艳名却是无人不知,就连万里之外的龙城都有人知晓,这样的女修,你还要你贤哥娶回家吗,广贤可是你的兄长啊?”
“蒋芩芠是个坏女人不错”曾广文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蒋浩然同样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怎么着,族长大人,广贤是我兄长不错,但是,您也是我们的大伯,小曦也是您的亲侄女啊。原来,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痛,您儿子不愿意娶一个坏女人,我小妹就得嫁给一个纨绔子弟,就得跳进火坑,这就是您所说的为家族做贡献?”
说到这里,曾广文感觉自己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从身上掏出仙道令,猛的往地上一摔,然后用一种变调了的声音怒吼道“爹啊,娘啊,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狠心抛下我们兄妹俩,那时候,我才六岁,话都说不利索,小曦才两岁,路都不会走,你们在抛下我们兄妹的同时,还要给我们留下一个这样的祸害,没有这个祸害,小妹就不用嫁给一个纨绔子弟,就不用睁着眼睛跳进火坑了。”
就在曾广文摔下令牌的那一刻,曾庆云脸色徒然变的煞白,他马上就感觉事情要闹大了,而且还是那种收不了场的闹大。他感觉曾广文的这一摔,就是把他这个族长的脸摔在地上,然后还狠狠的踩上几脚,简直就是把整个曾家已有的秩序都打乱了,甚至于整个家族的公信力都在这一瞬间都消失殆尽了。
曾广文那满是血丝的双眼环视一周,声音里充满了阴寒与恨意,道“各位长老,请你们记住今天亲眼看到的这一幕,等以后遇到家族危难,需要你们挺身而出的时候,请不要忘记了今天发生在你们眼前的这一墓,等你们不在了,你们的儿女没有人帮着说话,手里还拿着一枚等同于筑基丹的仙道令,就像一个三岁小孩拿着一大块金子行走在大街上,那时候是个人都会想着抢走小孩手里的金子。爹啊,娘啊,你们确实是傻了点,为了家族竟然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这哪里是承诺,简直就是我们兄妹俩的催命符。”
如果说曾广文之前把令牌摔地上的行为只是在质疑家族做事的公平性,而他随后的这一番话语简直就是在打整个长老会的脸,在场的每一位长老,有一个算一个,都感觉脸上火辣火辣的红透了,他们都在担心,从此以后,当家族遭遇危机,需要有人挺身而出的时候,恐怕再也没有人会站出来了。
所以人心里都浮现出一个念头“人心要散了,家族还要希望吗?”
长老们面面相噓,整个大厅只剩下曾广文愤怒的声音,而他所针对的曾庆云则是脸色铁青。
此时在大厅里,只有曾广曦没有座位,她看着自己的哥哥摔下了哪个令牌,就想伸手从地上捡起来,在她的眼里,这块令牌曾经陪伴了她很长的时间,小时候,她甚至曾经把令牌当玩具玩具,所以在她眼里,令牌恨重要,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把令牌摔地上,她很担心哥哥把令牌摔坏了,就弯下腰伸手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