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易忠海就先开口随意找了个话头,算是打招呼了。 “柱子,听说你得了辆自行车,好事啊!”
何雨柱抬头就望去,看着他们俩人;不太想理会,但还是淡声说道。 “是你们两位,今儿有啥事的,直说吧。”
易忠海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嘴巴涌动了动,接着就说了。
“柱子,派出所早上在外面出布告了,这事听说了吗?”
何雨柱听了不明所以,这派出所又出什么布告了?
“派出所又什么布告了?”
刘海中笑着说道。
“说是区公所和派出所,要扩大调解工作组,招收调解员的事。”
何雨柱一听,调解员,原来就这个事呀?
“这街府都没了,事情多得很,加派人手这是早晚的事,你们也别想那么多,多 管闲事可未必就是好事,你们还得考级,现在时间很多吗?还06有心管这事。”
刘海中一听,顿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易忠海见状就连忙接过话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可不是咱们想不想管的事;你刚刚回来之前,派出所有人来找我们大 院的人说事了。
让咱们院上报八个名额,让大院的人选;我和老刘老闫都被选了。 这不是我们报名,是院子里的人一起选出来,直接登记上报。
本来你也被选上了,但是登记的人一听你不在,年龄也不够;又听说你上过初 中的文化,就加了个备选,所以现在院子里有九个名额,这里边还有你的事呢。”
何雨柱一愣,这么雷厉风行?
刚刚上门,人都不在,也能马上行事,这动作快啊!
这年月,49年3月的时候,上面就以直辖市级管理,建立了区府和街府。
可是到6月份就又取消了这个,但一些积极群众性质的群众组织,就被保留了 下来不少,调解工作组就是其中的一个。
现在51年,街府没了,连驻警所都撤销掉了,成立了区单位的区公所管事。 区公所指派了两个干事,进驻到派出所协助办公。
派出所驻警、军管会辅助,小部分的群众工作组帮衬。
所以各街道的普通指令公告,一般都是由派出所公示出来的。
这年月,下面最基层的大多数规定政事,都是在派出所里办理和处理的。 办理的地方就叫派出所管理处,是区公所下辖管理部门。
这个时候的派出所空前强大,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军管会都帮着辅助执法。
而几十个由群众积极份子组建的,群众工作组中,就不得不说调解工作组了; 组员就是调解员。
调解员的职权范围,可不是一个院子,而是该地派出所能管多大的地方,调解 员的权限范围就是多大地方;甚至能超出范围行使调解权限,毕竟劝架不论地方。
这范围厉害了,管辖区内外都可以上去说两句,劝劝架,主持公道。
可不是只管一个院子的事,但是限制也很大很多;而且非常的严格,这个和后 来的管事大爷稀松性质,不可同日而语。
何雨柱听后就纳闷了!
这事还有人选自己,还能有自己的事?
“这调解员的事必须得成年吧,我就这年岁,选我不是开玩笑吗?咱们院里的
人,怎么就有人会选我这个毛头小子了?” 易忠海轻瞥了他一眼,然后轻声地说道。
“是那些天那包子的事,不少人都明白着呢;你又敢当面把许福山给压了下 去。”
这一说何雨柱就明白了,这包子是自己出了头,肉也是自己的;虽然没说,但 一些人家心里有杆称,关键时候就显露出来作用了。
把许福山压了下去,这是想着今后自己还能帮他们出头,一直压住许福山啊! 何雨柱想了想就转换了话头。
“老闫没来,他怎么想?” 刘海中有点妒忌地说道。
“他呀,还笑着跟大伙恭维了一阵;巴不得似的。” 易忠海看了一眼何雨柱,随后也说道。
“老闫他本身就是读报组的积极份子,他的意思是,这差事肯定得主动,还得积 极去争;不想院里院外有人在他上面压他一头,看人脸色受人管。”
何雨柱哦了一声,这老闫可以啊!
竟然还挂职了读报组,不过作为有文化的人,进读报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何雨柱接着就皱眉想了想,自己得忽悠过去才好些,省得今后问个没完。
于是缓缓拾杯喝了口水,过了几息,才想到了说辞。
“这事出来了,也都上报到派出所里,老闫有他的道理;当然,你们也有你们的 想法,我自己也有我自己的打算。
反正我是不想这些事的,我也不可能被看中;我年龄在这呢。
你们倒是有很大机会,看模样这事不对外,是对内;是负责协管咱们院子,不 然不会只让院子里的人选人。
管这院子,有好有坏;具体的现在啥也不知道;我也没啥子好说的。”
何雨柱故意这样说,就是不想这两人膨胀起来,也是给他们一个错误的信息, 等将来他们知道,调解员的管辖权限,就知道现在自己说的都是错的。
到时候,他们就都知道自己猜得不对,今后的事情就省麻烦了。 免得有事就来找他说事,自己才懒得管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