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顿时就暗呼起来了,这闫埠贵的手黑又手重啊!
好家伙,这就是到手了40万;好个闫埠贵的啊!
这不声不响的,闷声发大财啊!
二一添作五,自己必须得有20万,也相当于是自己赚这么多。
嗯,帮自己赚钱,这闫埠贵完全可以再黑一点也没事嘛!.
何雨柱当即就笑得更开心了,笑容更盛几分,笑道。
“论聪明人,那还得是你老闫聪明,懂事又上道,说话最实在,也最好听;贾张 氏找你是不是也送了点儿。”
闫埠贵一听,就这也都算计上自己了,真的快哭了。
“柱子,她就给了我一小把瓜子,还说今后他家贾东旭要是当上领导了,我家这 小子就带上,大把的前途;真没别的拿出手。”
何雨柱神情一变,悄声地对闫埠贵笑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中贾张氏的计了。”
闫埠贵闻言就愣神了一下。 “我中什么计了?”。
何雨柱继续忽悠着,对闫埠贵说道。
“老闫,这事你得多想想呀,她家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她家的婚联就没找你写, 她家开了这个先例起了这个头,今后你这生意的事可不好说;她家算是把你的饭碗 都给砸一半了。
那天的事,我把她忽悠过去了,说是外面的人进来偷了就跑;没法子找了。
但事后,这事情她们家回过神来,我就亲耳听到贾东旭说话,白请了你这个司 仪;2.8万呀!
贾东旭今后当领导的事,贾张氏可是整天的挂在嘴上,她可没少给人说这事。
你这顺风耳,应该也是清清楚楚的;那天的事请,你说有没有人为了今后长久 打算,提前想巴结贾张氏和贾东旭,毕竟贾东旭很可能当领导的,然后你就被人给 卖了。”
闫埠贵一听,他也有点脑子;这事还真的06非常有可能啊!
“柱子,你是说,贾张氏她是来坑我的;她想报仇,就出钱故意让我找你说事, 就是为了让我因为这个事情和你翻脸,她一箭五雕。
这样的话,她就报了仇,我又恶了你,你恶心了我,你吃了亏,她占便宜。”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自行脑补,最为致命!
“老闫你真不愧是聪明人,贾张氏估计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你想想看, 咱们这个院子里边,要说和我关系走得最近的,那不得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呀!
这借住屋子的事,她要是和聋老太太说,那不比跟你说容易成,但她就跟你说 了;你说呢?
后院的聋老太太,她也一个人住,她不比我好说话吗?
她要是跟聋老太太攀上了,这院里,今后说句不好听的,谁敢得罪她呀?
就聋老太太这辈分和年纪,不要说白住进去了,交钱都值得去干。
你也知道,我就经常溜过去后院聋老太太那屋,还给聋老太太送吃的。
看看老易两口子,不也经常过去看望聋老太太;送喝的送吃的,嘘寒问暖。 跟聋老太太攀上关系了,等聋老太太百年之后,这房子谁的,你说呢。
现在她家还没有孩子,将来有两三个孩子;住哪里,你说呢。 她这住进去了,将来这房子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一下子几十年住房的问题,都能全部一次给解决了不是。
但是她就没去找聋老太太,你自己想想,偏偏她找你来干这事,不合理呀!
她想干什么,真是为了借住屋子的事情吗?她什么目的, 一目了然的事情;老 闫,人家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事听懂了吧!”
闫埠贵内心一阵槽马,又开始自己脑补起来了。 这好家伙呀!
这心思厉害,一个比一个看的深,想得远;聋老太太这条路,老易走多少年 了?
下手真槽马的快早准,自己贪点零碎喝汤,老易直接想连锅端。 贾张氏还真的想拖我下水,想坑我;一箭五雕!
我是不是也掺和一下,老太太这锅汤肉鲜肥,想什么办法呢? 闫埠贵最后一愣神。
“什么听懂?”
何雨柱一眼瞥过去,沉声说道。 “生意啊!”
闫埠贵还是没想明白。 “又有生意,那的?”
何雨柱叹息一声,拍拍闫埠贵的肩膀,低声说道。
“你这脑子白长了,当然是贾张氏的;咱们在这里一起咬耳朵,你说她能不知道 吗?一会她说不定就来问你了。
你不得找个借口,拖着她要钱请我喝酒之类的,她也肯定不肯。
你再跟她说,有一劳永逸得一间屋子的办法,2、30万不过分吧;等她给了钱 之后,你再跟她说聋老太太,懂了吧!”
闫埠贵一听,看了何雨柱一眼;低声说道。 “2、30万,懂,这事我可真的懂了!”
何雨柱说了句。
“上一笔的20万先给你记着,晚点时候给我;给你支个赚钱路数,许福山进去 了,一会就说不定会有人上门来打探消息,记得收钱呀老闫。”
闫埠贵一听,顿时就愣神了起来。 张圆了嘴,这个事也能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