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好不容易走了十多分钟,把谅解书送到派出所的管理处,可房主任那 可是忙得很;接待的人让他等。
这许大茂心急不已,急了一阵,他就嚷了起来,好说歹说还是得等。 还好一个办事员经过,认得许大茂这混账小子。
对许大茂刚刚翻脸不认人,恩将仇报可是印象太深刻了;就让许大茂把谅解书 给他,由他转交。
这事可不能马虎,事关2000万捐助;房主任都上心叮嘱过这事。
这许福山过去敲骨吸髓来的钱,可不能帮他省了;前线各处都需要钱,区公所 这边也需要大把的钱,救济站每天都在烧钱着花啊!
这钱不到位,谅解书就不能送到派出所和司法那两边去;管理处得先过一手。
许大茂办好了这事,就马上又急匆匆地往王府大街赶去。 这次他身上的钱足够,就叫了黄包车;坐车前往。
许母是在娄家当佣人,不是在文山馆;那是办客居招待的地方。
娄家自己人,住的是另外几间院子,以及一栋小别墅楼房,位置就在王府大 街。
今天,是娄家决定命运的一天,娄文山去面见了上层,整个娄家重要的人物都 汇聚在文山馆中等待消息;许母倒是留在了王府大街这边。
所以,许大茂很容易就找到地方见到了许母。 “ 妈,我爸被抓了。”
许母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看向许大茂紧张地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
许大茂马上就装着哭咽的样子,说道。
“妈,我爸听了那什么人说傻柱是骗人的话之后,就去找傻柱的茬;傻柱叫了军 管会的人把爸给抓走了,咱们怎么办啊!”
许母一听大是惊慌失措,许福山明明说了万无一失的。
想了想,许母马上就去找管家的,想请其帮忙想想办法。
管家的一听,让许大茂详细说说看;敢抓娄家的人,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许家要是给娄家招惹上人,这事也不是能轻易就算了的。
这位管家,可不是在文山馆里的那一位,乃是远房的娄家人;也是主事人物。 断断续续地听了许大茂的话,管家也不多说。
“这事我知道了,你也带孩子先去军管会探望一下,等你见过你家许福山;也听 听他怎么说,你家这孩子,话都说不顺。
这事得等老爷回来再说,千叮嘱万嘱咐的,说了不要招惹麻烦。
你们家倒好,自己去找人家的麻烦,还被人叫军管会给抓了;这事牵扯不到娄 家还好说,要是牵扯到娄家,你们有几条狗命。”
这个关键的时候,管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得(王了的)稳中求稳。 许母这个时候,可谓是后悔莫及啊!
今时不同往日,这不是过去威风八面的时候了;自己偏要闹这个事干啥呀!
这事,她自己就在背后唆使了许福山不少,要是当初…… 欲哭无泪啊!
这事自找的,还得过娄家这一关;自己真的是闯大祸了。
一边害怕,一边哭着,拉上许大茂就找黄包车去军管会,这事可得和老许通个 气;可千万不能牵扯上娄家了县。
娄家是什么地位,这城里,只要有娄家的风吹草动冒出来,都能快速得到消 息。
就在这许大茂找上许母的时候,通传消息的人,电话就打到了文山馆里。 事情没直接上报到娄文山,而是上报到了范管家这里。
范管家听了之后,皱眉不已。 许福山这是自己找死。
“先给下面的人吩咐下去,谁都不能动,都老实待着;谁敢乱动,就自己跳江沉
下去,这事等许福山出来再说。
再叮嘱下面的,谁再搞出许福山这样的事;也自己沉了,别连累家小。
好日子,安稳着不过,非得招惹事端;现在是什么环境,这世道,天都变了, 还不懂得收敛些,那还不如自己死了的好。”
这话飞快地传到了下面,刚泛起的一些波浪,就给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