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昏,何雨柱也从后院回到了中院。 一看,嘿,人多了好些个啊!。
一看何雨柱回来了,人就招呼上了。
何雨柱也随口回应了两句,还就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说啥呢你们?”
一个老汉子就嘿嘿笑着说道了。
“大家正说着,柱子你今天办了许福山的事,真是大快人心;当年他还跟人打了 我一顿,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今晚一高兴还喝了二两。”
“是啊,我家当年也没少被他坑害;这王八蛋,他带人收保护费,好几次多收我 的钱,那时候我家那个困难就别说了。
我爹看病的钱,都不给我留一点,我爹就被硬生生的病死了。”
“他拿我的木炭,欠了六年多的账,我早些年去告他,他还不认账;说没欠过我 的钱,账本上没他的签字私章和手印;我一个铜板都没得。”
“柱子,你今天不该放他一马啊!”
“就是,这混蛋欺压百姓害苦了多少人呐。”
“我当时,媳妇都到门口了,送亲的一看跟这混蛋一个院,不嫁我了;你说这样 的人,得多人憎鬼恨呐这是。”
何雨柱听得皱眉不已,现在来说这些干啥子?
不耐烦地一摆手“三六七”,当即就赶人。 “去去去,一边玩去你们。”
“哎,柱子,你这什么意思呀你!”
何雨柱冷哼了一声,就看向众人,慢慢地说道。
“有些事,你们不懂,可也别乱说话;在我面前你们想玩借刀杀人这一套,你们 谁问问傍晚外院的人,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何雨柱这话可不客气得很。
一些心中有鬼的人,此刻都不敢出声了,他们就是来撺唆何雨柱的;说这么多 的事,无非就是想给何雨柱提供证据。
这样就可以让何雨柱想办法,让许福山牢底坐穿;或是直接把人给整死。 何雨柱一句话就说穿了,就是想借刀杀人。
刘海中心中也有鬼,但他还是不太明白,许福山背后是娄家,除了这个,还有 啥厉害是不知道的?
他非常关心这个事,于是,他就忍不住看向何雨柱就问道。 “柱子,这问外院啥事?”
何雨柱看向刘海中就轻轻一笑,然后就说道。
“当然是问下午许福山被抓了之后,他们这一会都赚了多少钱,这事一出,城里 大把的人过得如履薄冰;都怕被算账抓进去。
如今这世道,外面一点儿风吹草动,有人都得心惊肉跳的。
这里面牵扯的水,深得能淹死人;那些在意这事的人可不少,手上不干净的,
他们自然会来打探消息!”
一个前院的老汉,他刚刚洗澡出来,通常人都叫他老莫。 老莫这时候经过,听闻何雨柱这话言,就哈哈笑道。
“哈哈,我吃饭的时候就遇到了三个,赚了5000块钱呐!” 这一下不得了咯,一个个附近的人就起哄了几句。
“我去,柱子这钱好赚你怎么不早说啊!” “老莫你吃独食啊你!”
“老莫,现在怎么不继续,反而进来洗澡了?”
老莫大步走着,头也不回地走回外院,哈哈笑道。
“消息早传遍了,没人来了;老李老陈老闫他们仁,才赚得更多。” 何雨柱心中一动,于是就对众人说道。
“听听,抓个许福山,惊动多少人家和大人物;才多久时间,这连花钱买消息的 人都马上有了,好些个卖消息的都赚钱了,你们还想撺唆啥?”
何雨柱这话顿时就吓唬住了不少在场的人。
他们自然没想到这一点,这水太深,不是个人恩怨的事。 一个个地都低头不敢留下,刚刚的话也不再提了。
撺唆个鬼,小心自己的小命要紧,可别都给掺和进去没了小命不值当。 有人就惊奇地问何雨柱了。
“柱子,就这个事能赚钱;你怎么不早说呀?”
这话一问,好些个顿时都又竖起耳朵来。 何雨柱淡淡一笑。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这通常大鱼都是晚上出没的,外面传得没边,谁信谁傻不 是;咱们这里的才是正主。”
一群人闻言之后,顿时就哄然而起。
一个个的,顿时就趁机溜了,多数人还快速跑前院大门外去;各自打听谁赚钱 了,有一就有二啊!
或许今晚还有得赚,卖消息,不就跟卖报纸一样么,简单!
易忠海闻言也是心动了,赚钱呐!
“柱子,这个真能赚钱?”
刘海中和他媳妇也心动,这钱太好赚了吧。
何雨柱嘘一声,看向四周一眼,发现没人才低声说道。
“好赚也不好赚,像他们这样的赚不到多少钱;咱们晚一会,等天黑之后偷偷去 后门,打三个红灯笼,一高两低挂着放外面。
懂门道的,都找后门灯,意指后门指路,专门卖消息的路数。 红灯,一高两低是品字形,是官活!
许福山进去了,就是官活消息,肯花钱打探的,一般都能懂规矩,找后门干 活。
来人打探消息,先收钱,2万一个,完事咱们三家平分。
许福山这次的事,没打起来,没人受伤,更没人死,这罪重不了;是许福山自
己找事栽了,不找事老老实实就没事;记住这样说就行了。” 眼看天色就要黑了!
何雨柱这是故意把人支开到前院去,自己等人在后院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