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闻言一愣。
“不认?”
闫埠贵点头。
“对,不认,这是私塾一般的小学校;跟私人武馆一样性质,也可以说是师徒关 系。要说是学校,还不如说是老师傅带学徒。
上面不认这种私人关系的证明,很多时候这种证明太容易作假,给钱就办;上 面认的是读书文凭。”
何雨柱皱眉问道。
“有没有公立的那种?” 闫埠贵摇头。
回到家中,停好车。 何雨水就冲了进来。
“哥,厂里不要你了是不是?” 何雨柱闻言后笑道。
“别听人乱说,你哥我还能给人家赶走啊!” 何雨水听后就问了。
“那院子里的人,他们都说你被停职,说不定会被开除呢!说得是有板有眼,就 是不能继续在厂里上班赚钱了;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何雨柱呵呵而笑。
“你连我的都不听,你听别人乱说啥?” 何雨水追着说道。
“你说清楚些嘛!” 何雨柱随即就说道。
“厂里是停了我的职,不过是停了副主任的职;我要想上班,随时都能回去上 班,不过只能当普通的厨子而已了。
现在厂里给我办了停职,但是不用去上班,也有一半的工资发给我啊!” 何雨水一听,眼睛就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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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班还有钱?这么好?” 何雨柱笑道。
“你以为你哥我就那么差劲,被人给开了啊!那是厂里规定,等将来我读书毕 业,再读高中大学,一进去就直接当领导了。
现在厂里是给钱哥去读书,读书就没时间去上班了,所以才停职的。” 何雨水听完就嘻嘻哈哈地高兴了。
“当领导,那是多大的领导,能比我们学校的校长大吗?” 何雨柱摇头。
何雨水见状哦了一声。 “那就是小领导呗!” 何雨柱还是点头。
“你可别跟人说啊!” 何雨水哦了一声。
“哥,咱们吃饭跟老太太说去,她听了准高兴。” 何雨柱嗯了一声,就跟何雨水一起去了后院。
这个时候,后院金家的房子盖起来了,瓦顶变茅草顶;没钱弄瓦盖。 围墙也都正要收尾,一帮子修缮组的人十多个人忙活着。
墙只是倒了,砖头什么的还是能重复利用起来的;就是费点水泥和人工。
“孙小子,你妹妹雨水跟我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
“嗯,去图书馆看书学习嘛!” 聋老太太哦了一声。
何雨水就叽叽喳喳地,把刚刚何雨柱跟她说的话都说了。 聋老太太听完后就笑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成了你们厂里的保送生了?” 何雨柱笑着点头。
“差不多就这意思吧。” 聋老太太又说道。
“你自己去图书馆学习,没老师教你,你能学回来跟上学校教的课程吗?” 何雨柱笑道。
“这个还不知道,现在变得很快;这学校的教材今年和明年的就很多是不一样 的,初三的或许就做不出来初二的课程,这也很难说。
您老以前学的东西,都是固定的那些文字内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聋老太太听着皱眉问道。
“这个有什么不一样的?大家不就都是一样的去学校读书吗?” 何雨柱呵呵地笑道。
“老太太,那您以前还跟您爹学过八股,现在都不考这个了;就比如秦始皇,很 多人都说他是暴君;老太太您说呢?”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地点头,确实是不同了;又反问出心中的疑惑。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门.
何雨柱就笑道。
“老太太,这就是我说的不同了,要是我说,你说的众所周知是以前的论点;我 现在就说,秦始皇是个明君呢?”。
聋老太太一愣,看向何雨柱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