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天太热,我就不跟着去了,哥回来就把红包给我,我现在都存好几万了。
再后来,哥就进了钢铁厂,在厂里当了食堂副主任,现在不用上班了,还给发工资让我哥去读书,毕业了回厂里就 能直接当厂领导呢。
我们天天吃肉吃到饱,哥和我都胖了不少,哥还给我买了新衣服和鞋子。 家里现在还有好多吃的,十多罐子泡菜、瓜子和糖;哥让我当零嘴吃。
哥有自行车了,还有手表;咱家里,肉是天天一大碗的吃,爸,咱家现在过得可好了,您今后就别走了行吗?” 说着,何雨水就央求着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吃惊地看向何雨柱,眼神震惊和疑惑,又想问但问不出口。 何雨柱见状就说了。
“偷师不只你会,我也会;陈鸿之不教我,但他总得教他族中哪些子弟手艺,手艺上的事,懂行的都知道其实差不 多,我也能旁听着偷他的师。
你走之后,他也盯上了我传承到手的手艺,他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偷师。
所以他就算计了我,让我带班接席面的活计,打算让那些陈家的学徒,从我手中偷师,我将计就计,答应他带班赚 钱,我都带班了,自然不缺这点肉吃。”
何大清噢了一声,上下看了何雨柱一眼。
这也没看出来这小子傻愣傻愣的,还学会偷师,还被他偷成了。 不亏是我的种,偷师类我啊!.
“那厂里的工作和当副主任又是咋回事?”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然后才说道。
“你走之后,我跟后院的聋老太太商量,我们今后搭伙着过,我得出去赚钱,没时间看顾雨水,她有时间帮忙看着 雨水。
后来她一位故交上门拜访她,我给帮忙做一桌子菜代为招待了一番。
这个人的夫家是钢铁厂的股东,看在聋老太太的份上,就许了我这份工作。
不久前,那陈鸿之双户口被抓,被抓的陈家人很多,陈家的招牌就倒了,接不到活计,我就去钢铁厂上班,当了这 副主任。”
何大清这才清楚了。
自己这儿子的运气,简直没得说,就帮忙做一桌子菜;这就混了份高工资的副主任工作。
自己怎么就没混出来这个运气。。
何大清想了想就又问道。
“你刚刚说了一嘴易忠海,我把你和雨水托付给他,他家怎么没看顾好你们,你怎么又跑去和后院的聋老太婆搭伙 去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不跟聋老太太搭伙跟谁搭伙?谁能帮我带看着雨水呀?” 何大清皱眉。
“易家的那口子,她不是也赋闲在家闲得慌吗?” 何雨柱哼了一声。
“瞎眼,那易忠海可不是什么好鸟。”
何大清闻言后顿时瞳孔微微一缩,脸色微变。
这话极大超出了他的预想,在他心中的印象,易忠海应该不至于被说成这样的才对。 “你先说给我听听看。”
何雨柱随后就说道。
“早些年,世道不平静,打仗这么多年死了多少部队和百姓,现在外头多少孩子没个生计活路的;他们夫妇就看不
见这些,从不主动施舍一丝一毫的。
上面可都有宣传,收养烈属遗孤的有优待,可他们连这个都不动心。
这几年,你也看得到,全城的群众不少响应纷纷,积极份子都进了各个工作组;他易忠海连个积极分子都不是;更 也没见他家主动救济过谁,帮过谁。
你问问雨水,我之前做席不少,每天打包回来的肉菜,他们家吃了多少。
你走后一个月内,他们夫妇最少吃我十斤肉菜;我还带着他们家赚了100多万,可一点回头的钱粮都没有;礼尚往 来都不做一丝半举的。”
何雨水点头。
“对,我哥在最开始的时候,天天有活计打包回来一大包肉菜的;那全是肉,每次都能装满满的一个大海碗呢。哥 在外面吃了,回来就不吃;把肉菜都拿他们家去了。”
何大清脸色这就难看了几分。 何雨柱接着说道。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这样能拉拢他们家几分的,可许福山两次欺我的时候,他们家,可是连吭都没帮我吭一声; 这还不算。
后来,易忠海为了巴结贾家的贾东旭,就对我下手了;因为贾东旭是高中毕业,有好前途啊!
所以在贾东旭骂上门,被我给镇下去之后,他跟一帮想巴结贾东旭的人,联手上门威逼我,想逼我就范,想让我去 跟贾东旭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