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妈早上五点多钟就自然地醒来了,看到醉睡在桌前的易忠海,心中不由得叹息不已。 她自我脑补了一番,还以为易忠海是为了自己的病情,而独自半夜一个人喝闷酒的。
虽然心中无奈又担心着,但她还是上前去叫醒了易忠海。
“当家的,你又是何苦呢,那病,咱们再想办法去治就是了;这样喝酒更伤身,这样睡对身体也不好,我扶你先去 床上去,你到床上去再睡一会吧。”
易忠海此时还有些晕乎,醉酒加上睡眠不足的正常现象。
他迷糊着就随着易大妈的搀扶,直接到了床上就去躺下了;继续睡自己的觉。
易大妈随后就悄手悄脚地去漱口洗脸,然后就才开始做早餐;她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悲苦,不时地走神着。 心中的无奈,最后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院子里的人一户一户地起床,炊烟袅袅之中,时间也不断地流逝。 何雨柱又忙完了一夜的送货,这个时候也从外头回来了。
同时带回来的,却是一些小笼包和豆浆;却又碰巧地遇到了在水槽边上漱口洗脸的贾东旭,没说的,直接无视过去 回屋去了。
贾东旭也是装作没看到,自己刷牙洗脸,心中却是暗骂了一声。
骂过之后又回想起了昨晚家里的对话,不由得又是无奈;自己嘀咕了一下,现在专心提升技术,专心读书重要;不 理会外事啊!
何雨柱放好早餐回屋,就出门叫何雨水起床。
刚转身回到自己屋门口,突然一个高大的青年人找了上门来。 “柱子,我能这样称呼吗?”
何雨柱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旁边那耳房新搬来的住户吗? 还是在供电局上班,白天极少回来的人。
何雨柱对他的印象还算可以,虽然没有什么来往;但看人就知道是老实人。 “当然可以,你有事直说无妨。”
青年人闻言就伸右手出来。
“我叫张蒙,我就住你隔壁那屋。” 何雨柱也出右手跟他握手了一下。
“我知道你,供电局上班的,上的是夜班;可白天也很少看到你回来;我叫何雨柱你应该是知道的,无事不登三宝 殿,有事可以直说。”
张蒙闻言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是这样的,我战友今天要去相亲;因为没公交车到城郊那边的村子987,所以我想借你的自行车半天时间给我战友 用一下。
相亲完毕,我保证下午就完璧归还;如果有所损坏我也照价赔偿。
我知道这个事情很唐突,如果你的自行车不方便借的话,那也没关系的;我再想法子向别人借也行的。” 何雨柱闻言后愣了一下,然后就说道。
“这样呀,先恭喜你战友了;借车没问题,你怎么转业了?”
张蒙闻言后看向何雨柱,淡笑了一下。 “抗命了!”
何雨柱闻言点头就不多问了,有些事情不能问;也有的不应该多问。 抗命到转业,那就不是一般的狠人啊!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姑且当成真的就是了。
“车我给你推车来,下午五六点钟前还给我就行。” 这下轮到张蒙愣了一下神,看向何雨柱说道。
“你就不怕,我弄丢,或不还你的车吗?”
何雨柱呵呵一笑,看了张蒙一眼。
“你有本事弄丢再说,至于说你还不还,有时候不是很重要;转业处肯定会把车还给我,说不定还是全新的。”
张蒙闻言后看向何雨柱,双眼更明亮了许多,他无声地笑得更灿烂了。 他仿佛听出来何雨柱那话中有话的意思。
“谢了,要是事成了的话,我给你带喜酒回来!”
何雨柱摆手,抬步就回屋,把自行车推出来交给了张蒙。 张蒙接过车后再次道谢了一声,然后就推车出门而去。
很尴尬的是,张蒙他不会骑自行车。
推着车走都不太稳,多少还有些扭捏不灵活自然的样子。
确实,这个年月里,自行车还是有些稀罕和贵重的大件物品;很多人还真不会骑自行车;这并不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情。
这个时候,何雨柱才看得清楚,张蒙的左脚有一点点不太利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