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被绑着的男人抬起了头,他微眯着眼看清了来人后,讥声说道:“原来是欧大少,真是屈尊了。”
薛晓对这个男人唯一有的印象就是胆小如鼠,那时候他才掏枪一抵,他就差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了,不想此时此境,他竟然还能如此说话,不得不说,人到穷途时,真的会有所无畏。
男人长得精瘦,大约是这两天也没好过过,整个人很是狼狈。
静默了几秒,欧北辰才问他:“她是怎么跑的?”
刚才来的路上,欧北辰就将当时的事情再细想了遍,记起当时他打电话时,这个男人就曾破口大骂,只是当时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也不曾细想,如今再想起,那时候苏安然就已经逃跑了吧。
男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欧北辰话里所指,他嗤地笑出声:“我果然还是轻易就相信了,只是想不到堂堂欧少也会有在乎一个女人的一天。”
顿了顿,他恶劣地挖苦:“居然还是个鸡……”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啐了声:“真他河妈蟹的晦气。”
欧北辰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越发笑得大声:“欧北辰啊欧北辰,想不到你竟然会看上一个婊河子蟹。这可真是上流圈里年度最大的笑话。”
这张嘴还真是不一般的臭……
欧北辰冷冷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成为上流圈的代言人?”
“那又怎么样?”男人向前挣了挣,无奈被绑得很紧,勒得他根本没法上前,他恨恨地瞪着欧北辰,满是不甘心:“早知道你这么在意那个婊河子蟹,我就该让人将她轮艹一番……”
砰!
话未说完,男人整个就连人带凳子向后倒。
欧北辰这一拳正中他的颚骨,男人一口血吐出来,血中带着被打落的牙齿。
“哈哈……急了?生气了?”似是嫌刺激得不够,男人犹在回味般继续说道:“也难怪堂堂欧少会折在一个婊河子蟹身上,那皮肤当真是又滑又嫩,光是摸着就够叫人销魂,我那些个弟兄瞧了都软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