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才华、人脉。
这些东西,顾砚辞都不缺。
“给选项多没诚意,”温颜嫣然一笑,“只要不作奸犯科,顾总想要什么就我给什么,岂不更好?”
“如果——”顾砚辞面无表情的看着温颜,轻描淡写道,“我要你当我情人呢?”
温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刚才那股游刃有余消失殆尽。
“我们是夫妻,哪来情人一说?”温颜下意识的回避。
顾砚辞往后退了两步,靠坐在沙发扶手上,好整以暇:“离婚之后就不是了。”
“顾砚辞,你故意羞辱我?”温颜忍不住捏紧拳头。
“阐述事实。”
“时间呢?总不能是一辈子,我还要再嫁人的。”
温颜故作轻松,拿出谈交易该有的姿态。
“嫁谁?你那个新欢?”顾砚辞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落在温颜的脸侧,讥诮道,“他如果知道你给我当情人,还会要你?”
温颜感觉到了羞辱,脸色顿时僵住:“你管不着!”
顾砚辞双手环抱,慢条斯理的看着温颜。
他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急这开口。
猎手总是占有主动权。
过了良久。
女人深呼吸一口,像是下了一个极艰难的决定,打破寂静:
“好……我答应你!答应当你的情人!”
宁愿当见不得光的情人,也不愿意当名正言顺的顾太太?
顾砚辞突然笑了。
那看似温雅的笑意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他站起来,掐着温颜的下巴,逼着人仰头直视他。
“温颜,你知道情人代表什么吧?”
温颜看他时,那眼底的笑意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反而是深不见底的黑,让人看不透情绪。
“你不是说我技术还差么,这你都愿意?”
温颜错愕,一时心虚的慌乱:“你……你怎么知……你听谁说的?”
这话她就给温慕之说了,难道温慕之告诉顾砚辞的?
不是,温慕之她有病吗?
顾砚辞正怒气上头,没搭理温颜的疑问,残忍的继续道:
“没有名分的苟合,随时随地应我的要求,在床上要毫无底线毫无尊严的讨好我,迎合我的一切喜好,就你那动不动就喊累、腰都抬不起来的体力,你下得了床么?”
温颜的表情在他一字一句里渐渐皲裂,变得充满防备和愤怒。
顾砚辞微微一笑,提醒她:你看,这才算羞辱你!
他根本不在乎她。
他如今能看上的,不过是她新鲜的身体,仅此而已!
“啪!”
霎时,清脆的巴掌声随着女人手起掌落而响起。
“顾砚辞,你无耻!”
顾砚辞被扇得微微偏头,指腹擦了一下嘴角,并无血迹。
他冷冷的看向温颜。
温颜有一种被猛兽盯着,随时会被撕破脖子的危机感。
她硬着头皮,和男人对视。
——她认识顾砚辞十几年,还从来没见顾砚辞被谁扇过耳光。
她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