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星光”点点。火炉未燃,却依旧令人觉得热不可耐。
在药力和玉手的加持下,严格只觉得腹下热浪滚滚,额上汗如泉涌,每一次吐纳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炙烤的气息还有合欢膏那独有的甜腻香味不断弥漫开来,再也藏不住满殿的旖旎。
床上的人抬起烧得通红的眸子,瞳孔中倒映出的“罂粟花”露出了它最危险的面目。两排皎洁如山玉般的牙齿犹如一根根毒刺,在朦胧的橙光中清晰骇人。
榻上男人那迷离的眼神让“罂粟花”兴奋得娇躯乱颤,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绽放到最盛吻上那两片魂牵梦绕的薄唇。
月光清浅,窗外好似下起了绵绵细雨。院里的梨树经过雨水的滋润,一朵朵白色的梨花宛若雪花般摇曳生姿,直至终于承受不住这阵风轻风的爱抚,芳菲落尽。
无边的喘息声让那朵“罂粟花”笑得更加绚烂,眼角深深勾起,伸手扯下了她腰间的红绸。
修长雪白的玉腿摆放出撩人的姿势,圆润的脚趾沿着一条人鱼线不轻不重地来回碾着。
她似乎想多欣赏片刻小白花的娇羞姿态,一点儿都不急于将它摘下。
“严郎,舒服吗?还想不想要得更多?”江韵姿得意地拿起手边案上的酒杯,一边撩拨着足下的铁骨,一边缓缓咽下口中的醇醴。
“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欺辱朝廷命官,罪当剥夺。。。封号,收回。。。”严格艰难地数落着江韵姿的罪状,气息彻底紊乱开来,体内的那股热浪变得越发难以压制。
“你是想说收回食邑和封地是吗?那又如何?本宫是大雍唯一的公主,等父皇气消了,本宫依旧是大雍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倒是小严大人你,在这个时候还这般嘴硬,意欲威胁本宫,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娇媚的嗓音犹如一把匕首划破暗欲蔓延的虚空,紧随而来的是一道道更加粗重低沉的喘息声。
趾下的力道正在逐渐加大,强烈的感官刺激几乎让这位大理寺少卿神魂俱裂。
“刀板上的鱼肉罢了,还真以为能和本宫叫板?老老实实从了本宫,何苦吃这些苦头?还是说小严大人故作矜持,骨子里就喜欢这么玩儿?”江韵姿媚眼横扫,优雅地将余下的烈酒一饮而尽。
“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娇音落下,似乎觉得合欢膏的量不够,又挖了一勺在那一处抹下,一瞬不瞬地盯着严格的表情,欣赏着这份让她欲罢不能的美景。
但是这一次似乎玩过头了,成倍的焰火熊熊燃烧,让榻上的男人彻底陷入癫狂。
腕上的力量冲破了束缚,严格一跃而起,死死瞪着眼前的“恶灵”。嗜血的笑容在唇角肆意绽放,最终让自己也变成了“恶灵”。
整盒合欢膏被加入酒壶摇匀化开,一滴不剩地灌入江韵姿的喉中。
服用的效果没有涂抹见效快,但是那么多的量足以让她被即将而来的大火活活烧死。
“严格,你。。。疯了?敢这么对本宫,是想死吗?”江韵姿呛着嗓子断断续续地骂着,两只小手拼命想扒下那只扼上她雪颈的大手,一张芙面因窒息涨得通红。
生死一念间。
就在她放弃挣扎的时候,那只大手松下了力道。
严格狠狠甩过江韵姿两个巴掌,点了她的哑穴将人反绑于榻上,强忍着体内的不断腾起的热浪,灭了殿里唯一的橙光,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