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嘴角的笑容落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夏冬青,“唉~,”赵吏悠悠的叹一口气说;“你是不是觉得谢如月现在很可怜。圣母心又犯了,那你知道死在她手上的人有多少吗?”
夏冬青连连摇头 ,解释;“赵吏我没有觉得她可怜,我就是不理解她怎么屠了一个村子的。”
赵吏冷笑一声,走到一边的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嘭~,直接用嘴开了啤酒瓶盖,里面的白沫滋滋滋的往外冒。赵吏坐到吧台那里说;“你想知道,我就和你说说谢如月的故事。”
夏冬青也来到吧台,拿着一瓶可乐,看向赵吏。
“谢如月,乾隆五十年生人,是塘青县谢主簿的女儿生活富足,也有丫鬟伺候。”赵吏看着酒瓶口,咕噜噜的白沫,接着说;
在她十五岁时,外出踏青与原甫村的秀才尚品武相识,期间数次通信,尚品武家中贫穷早已无钱继续科举,这谢如月恋爱脑上头,偷偷变卖自己的首饰交给商品武,并且要私定终身,谢月如为了可以嫁给尚品武,以死相逼父母,谢主簿没有法子,只能同意婚事。
此后,尚品武就得到谢家的资助,为他牵线入名师门下,出钱出力,定下尚品武参加完下次科举后,两个人就成婚。
谢如月更每天都要去尚品武家帮他照顾年幼的弟弟母亲,尚品武中举后在京城与高官的女孩定下亲,往家里去了一封信,不承认与谢如月的婚事。愿意纳谢如月为妾,谢家不乐意扬言要去京城告状
尚母害怕谢家闹起来,坏了她儿子的仕途,村长害怕谢家找他们村的麻烦,也担心尚家的威胁,俩人在一块想出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夏冬青好奇的看着赵吏问。
唉~,赵吏的眼中流露出一点不忍,就那一点点转瞬即逝。
尚母借着尚品武又来信道歉的由头把谢如月骗到家里,哄着她喝下迷药的水,再让村长的小儿子进到屋子里与谢如月发生关系,事后要挟谢如月当天就嫁给村长的小儿子,不能上京告状,要是她不从就把这事宣扬开,说谢如月在她儿子赶考期间,就与村长家的小儿子暗通曲款。
谢如月没想到尚母还有那个天天嫂子嫂子喊她的孩子,会在她快跑出去时,抱住她的腿,拦住她,所以她恨这个村的所有人。
尚母和村长娘子送来了嫁衣,给心如死灰的谢如月换上,谢如月趁两人不注意,拿起剪刀抹了脖子。
谢如月死后怨气冲天,冥界的船载不动,桥也过不去,整日在黄泉路上游荡,趁看守的鬼差换班的间隙逃出冥界,一夜屠尽原莆村三百五十六人,去京城杀死了尚品武祖孙三代上上下一百多条性命,只有在道观里祈福的曾孙子逃了一截。
谢如月把杀死尚家人的灵魂全部吞下增强自身的实力,当时冥界出动了五十多位鬼差,损失了五位鬼差才把这谢如月抓回去,关在烈火地狱里。
这不大前年她在鬼节那天,又逃了出来,冥界也在查谢如月是怎么逃出去的,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赵吏喝完一瓶酒,在吧台上推着酒瓶子玩说;“她不把尚品武的后人都杀光是不会罢休的。”
夏冬青听完赵吏说的故事,心里有点堵的慌,喝了一口酒说;“怪不得她宁愿待在十八层地狱,也不愿意消散。”
赵吏看了一眼手机说;“我走了啊。”
“去哪?”夏冬青看着往外走的赵吏问。
赵吏晃晃手机,嘿嘿一笑说;“故事讲完了,自然是要找美女贴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