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的背却依然挺的很直,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的,班长和学委快步跟在张教授后面说着苏枯的病情,人是从前天回来开始睡觉期间就没有再醒过,呼吸和脉搏都是正常的。
张教授嗯的一声睡;“好。”来到宿舍里,其他学生看到张教授恭恭敬敬的站在那,不约而同的说;“老师好。”
张教授摆摆手说;“病人在哪呢。”
“在这。”夏流光举手指指右边门口的位置床铺的位置。张教授挥挥手说;“你们都别围这么挤,空气会不流通。”
刷的一下,原本围在一块的人群,往外扩了一点,在门口的两三个学生去,站到了宿舍门外。
华诗文也终于站到了前面,张教授看了眼上床下桌的设置,弯腰脱掉鞋子站到椅子上。先是给苏枯把了脉,又有随手携带的小灯,扒开苏枯的嘴看看他的舌头,回头看了一圈他带的学生,莫名的有种无力感说;“没什么事,就是普通的睡着了。”
“啊~。”班长还有争论了许久的医学生,发出一声惊讶,有人可以连着睡那么久吗。
“睡着能睡这么长时间不醒吗。”华诗文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张教授从椅子上下来,解释;“人在累的快透支的情况下,身体会自动进入到深层睡眠,进行修复。出现睡很长时间不醒的情况。”张教授还专门和他的学生解释;“这是有案例的,十年前就有病人出现连睡五天不醒的案例,回头我把过往的案例发到群里。”
班长连连点头;“好的,谢谢老师。”张教授对摆在另一张桌子上的银针说;“这是谁的,我用一下。”
学委举手,把针递过去说;“随便用老师。”张教授抽出来一根银针进行现场教学说;“病人这种睡着的情况,可以去扎足三里穴,入针两寸,可以缓解身体的疲惫。”招招手手让他们都过来看着说;“你们都看好这个穴位要怎么找,下针的手法要稳。”
其他人都屏住大气不敢出,生怕下一秒会忽视掉每一个步骤。张教授演示一遍怎么找穴位后,举着银针一眨眼的功夫就扎了进去。
两三秒后,苏枯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放大的陌生脸庞,夏流光语气有些激动说;“醒了醒了。”
夏流光刚直起腰,就被学委占了位置,苏枯眨巴眨巴两下眼睛,眼前的人又换成了一位和蔼的老大爷,嘟囔一句;“我怎么做梦了。”
“不是梦,小伙子。”
半个小时后,苏枯了解了事情的来由去脉,看着只剩下一个在这里解释的夏流光,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说;“谢谢夏兄弟了”也看向三个缩在一块装鹌鹑的三人,说;“谢谢我的三位好舍友,没有叫一辆救护车过来。”
那样他苏枯将会是建校以来,第一个是因为睡觉被抬上救护车的,这事迹会在校内广为流传,并且是一届传一届。现在这种情况也那样好不了多少。
华诗文、杨烨羌、尚志超想到这里,心里虚的厉害,一起眯着眼,略带讨好的笑;“我们不会往外传的。”
夏流光紧随其后;“我嘴可严了。”抬手做了一个嘴上拉链的动作。
“我不在意这个”苏枯微微摆手说;“是真的要谢谢你们,不然我会睡的更久。”
三个舍友和夏流光见苏枯是真的不在意,才放下心,不仅一开始是他先摇人看的。夏流光拿上书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杨烨羌一主动提出送送他,夏流光推辞说不用,就在楼上不用送。杨烨羌表示把他送到楼底口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