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万俟耀最是信缘法,与道家渊源颇深,只是皇室子弟,也不得研究这些,所以目前为止,只有万俟明知道万俟耀与道家有些渊源。
“也罢,也罢,我们进去再说。”万俟明在万俟耀面前也是十分没有对外人的架子,京中贵女们纷纷让道。
浅玉不出意外的跟楼嘉分到了一起,当然一起的还包括万俟明和万俟耀,以及那位柳家长子柳斯年。
日落月升,一天过去,各世家子弟都纷纷乘自家马车回府。
此时,柳家小厮处。
“今日先不回府了,在上京城四处转转,去哪都好,晚点再回去。”马车内传来柳斯年的声音,听着有些疲惫。
“可···公子,今天老夫人交代了要早些把您带回去。”
“晚些我自去跟祖母请罪,不会连累到你。”
“是。”
此时此刻,另一边。
浅玉刚上马车,就从车外再来一人。
“是女君吩咐我来的,你此次回途,怕是不会太平荡,特命我来跟着。”
浅玉轻轻抬起头,“女君嘱咐了什么吗?”寻常没有浅家人的时候,浅玉还是照常叫她女君。
“是这样的······”
浅府。
浅春坐在沉水阁内,面前仍旧是没下完的棋盘。忽的有人破门而入,浅春看都不看,就知道来者是谁。
“浅东,这怎么说也是你长姐的住处,怎得这般没礼数?”
浅家家主,浅东轻轻的把门关上,生怕外面有什么隔墙之耳。“你如果还当我是弟弟,就不要再往我膝下塞人了,我年轻时总是风流,也不至于此,而且···你弟妹近期也颇有微词了,这事你不管?”
浅东很是自来熟的坐到了浅春面前,自觉的拿了个茶杯给自己倒茶。
“反正啊,你弟妹那屋我现在是不敢回了,你看怎么办吧。”
浅春状似无意的瞥了他一眼,“前年,往你房里塞了一人,来找我算账,本情有可原,可我给完甜头,之前天天闹的,在那之后反而不闹了。
去年,我又塞一人,这次倒是闹的逼真了些,可惜她直接就跟我要银子,直接暴露了你们的意图。”
浅春越是说下去,浅东的脸色就越心虚,到最后都不敢看她了。
“回去吧,这孩子是不是你的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而且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下次不塞了就是。”
待人走远后,浅春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浅玉的资料,查到了吗?”
即刻便从房梁上跳下一人:“回女君,我们去广州查过,许多人都说浅玉突然性情大变,变得无比听话,以及什么都不懂,也是因为这个,她才沦落街头乞儿,才会认为自己的亲人尽数皆死。”
“也罢···一张白纸,尽管看我往上面写什么,倒是比一个现成的好养。”
上京大街。
浅玉的马车渐渐驶入那个心障的范围内,越过了那红色的屏障,内里已经混乱不堪,空无一人。
“所以,女君命我去解决这个心障?”
“是,这心障污染等级已经到达三级,是初始污染值,你这次要将这个障魔收集回来,我们司命阁成立十数载,并未收录过这样奇怪的障魔,若是放任不管,不知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