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咚咚咚!
维尔纳非常有礼貌地敲了几下门。
“请进。”
黑色的巫师袍,邓布利多在桌上写着什么东西,嘴巴咀嚼,不知道在嚼着什么东西。不过从桌上的外包装来看,应该是巧克力蛙。
由于没有戴上单片眼镜,维尔纳拘谨地站在一旁。
“坐吧,霍尔先生,是阿蒙又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嗯。”维尔纳点了点头,“斯莱特林里有两个人需要您提供一些信息。”
“哦?两个?我猜肯定有汤姆·里德尔先生吧。”
“没错,阿蒙让我转告给您的是,他很危险,企图去探求消失的那段历史。额,祂还说,您要好好谢谢祂,祂已经数不清帮助您清理了多少麻烦。当然,具体事宜不能告诉您。”
“哦,是吗?那可要帮我好好谢谢祂。”邓布利多摸了摸自己还不算太长的胡须,眼眸中含着笑意,“那么,祂想知道的第二个人是谁呢?”
“阿黛尔·肖。”
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避开,房间内很安静。
“你是想弄清楚当时在黑魔法防御课教室昏厥的原因?”
“不,并不是,我更想知道她有什么特殊之处。”
“特殊?”邓布利多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抱歉,霍尔先生,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从未发现她有什么特殊之处。”
“一点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房间内又陷入沉默。
怎么会?
阿黛尔身上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在霍格沃茨里,邓布利多感觉不到?
还是说自己推断的方向出了问题。
“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些更细节的描述,”邓布利多剥开一张巧克力蛙的包装,“因为到目前为止,无论是那位教授或者学员对阿黛尔的评价只有一个——一个聪慧漂亮的女巫。”
“行,行吧。”
看来在邓布利多这里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汤姆·里德尔,现在你可以好好给我讲讲这个人了。”
“里德尔……”邓布利多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无论是那位教授还是学员对他也都是一个评价——一个天才的巫师,不过,我并不这么认为。”
“那您对他的评价是什么?”
“一个天才的黑巫师。”
…………
临近中午,维尔纳才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出来。
“阿蒙,这个里德尔的经历果然是不一般啊。”
“小时候的环境往往能够决定他现在的心里状况,内心扭曲,走上歪路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阿蒙懒洋洋地回应,“不过我很好奇,你居然没有主动向邓布利多讨论关于死亡圣器的事。”
“且不知道他了不了解死亡圣器的事,就算知道,我也没有一个好的话题切入点,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死亡圣器这件事绝对不能托着,明天找个时间……”
“明天可不行。”阿蒙嬉笑道,“你不会忘了吧,明天在决斗俱乐部还要和里德尔比一场呢。”
“额,这么把这事忘了,要不,不打了?”
就在维尔纳有些无奈地看待这场比试的时候,一行黑色的字条浮现在他的面前:
明天的决斗。作废。
字条的落款人正是里德尔。
这是什么情况?维尔纳饶有兴致地品读这句话,不过很快,字条便消失了。
一个有趣的信息传递魔法。
里德尔推掉了明天的决斗?这样的做事风格可不像他啊,难道说,他察觉到自己昨晚做的事被动了手脚?
不过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让他慢慢调查去吧。
这样也好,自己能够去戈德里克山谷去研究一下隐形衣的下落。
“听你这想法,你已经找好理由离开霍格沃茨了?”阿蒙在脑海中调侃道。
“当然。”
…………
第二天,清晨。
戴着单片眼镜的维尔纳再一次出现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内。
“阿蒙?”邓布利多似乎也没有想到祂回来拜访,眼神中流露几抹诧异,“你有什么事吗?如果关于阿黛尔,我在昨日有看过她的资料,并没有什么问题。”
“您想多了,我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维尔纳摘下自己头顶的半高丝质礼帽,“今天找你来,是想给我们的霍尔先生请个假。”
“请假?你要出去?”
“没错,说起来这可能是一个沉重的借口。”他轻轻地将半高丝质礼帽扣在自己头上,“我想去拜访拜访我的好朋友,科尔先生,您能告诉我他安葬在哪吗?”
听到这个名字,邓布利多的眼眸有些黯淡,他沉声说道: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当然了教授,我觉得您一直把我误会的太深了,其实有的时候,你要更加信任和我的合作。”
“科尔安葬在戈德里克山谷,这是山谷的位置。”邓布利多从抽屉中抽出一张地图,“那个地方有着很多古老的巫师家族,科尔就是出生在那里。”
这……这么巧?独臂科尔的墓碑和死亡圣器线索出现的地方相同?戈德里克山谷不简单呀。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注意的。”维尔纳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回过头来。“您最好继续盯紧汤姆里德尔,哦,对了,你也可以去黑湖看看,或许那里有什么惊喜。”
说完,维尔纳从办公室离去。
银白色头发,鼻子歪扭的老人平静地坐在办公室的躺椅上,他的眼眸中,光芒闪烁。
“里德尔,黑湖?”
…………
伦敦,翻倒巷。
这是维尔纳“旅行”的第一个目的地。
这次不能用魔法阵赶路了,因为戈德里克山谷距离这里有一个较远的距离,而且也太过于消耗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