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要是喝了,我还能顺利离开吗?”
面对秦长生直截了当的提问,冉茜茜的脸越来越红,整个人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你,你在乱想什么啊!”
她结巴地说着,随即害羞得不行,一溜烟跑了,留下秦长生独自站在那里。
秦长生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然后钻进车里离开了。
回到家里,冉茜茜忍不住又望向秦长生离去的方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依恋和一种说不出的敬佩。
唉,如果能早点遇见他该多好,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结了。
......
夜已深沉,秦长生一回家便倒在床上睡着了。身边的杨雪轻轻地为他盖上了被子,生怕打扰了他的休息。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房间时,秦长生睁开了眼睛。
他迅速整理好之前搜集到的所有关于曾利峰的罪证,打包发送给了警察局。
不仅如此,他还把那个被阿雄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曾利峰直接丢到了警察局门外。
警察局的同事们看到门口躺着的这个几乎认不出原貌的人,个个都吓了一跳,心跳加速。
“这样直接把人丢过来,而且还被打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实际上他是在暗示,是否应该趁机对现在取代了东爷地位的秦长生采取行动。
然而,队长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一句话便让所有人心头一凉:“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
听到这话,大家立刻明白了队长的意思,不再多言。
随后,他们开始处理起眼前的情况来。面对着曾利峰以及大量确凿的犯罪证据,大家都感到十分惊讶。
对于曾利峰来说,这一刻竟成了他一生中最渴望到来的时刻——终于能够摆脱阿雄的魔爪,获得片刻安宁。
不久后,他就这么在警局里沉沉睡去,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看着这些证据材料的同时,再看看里面熟睡中的曾利峰,几位警察不禁感叹:“这伙人的手段确实够狠啊。”
另一位则补充道:“不过能把这个人送到我们这里,至少说明他们还是挺尊重法律的。”
队长抽了一口烟,挥了挥手说:“好了,这事就这样,大家散了吧,别再围着了。”
随即,人群迅速散开。
另一边,当宁冲听说曾利峰卷入此事,顿时惊慌失措。
他正与自己的小舅子李志勇一同躺在医院病床上,两人皆是伤痕累累。宁冲的脸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看上去颇为吓人。
他焦急地掏出手机,不停地拨打那个曾经联系过他的号码,但几个小时过去了,电话始终打不通,显示为空号。
发送的信息也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愤怒之下,宁冲猛地将手机摔向地面,并对着一旁沉默的李志勇咆哮起来:“全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面对指责,李志勇颤抖着试图为自己辩护:
“姐夫,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听说是你的酿酒厂出了状况啊。”
李志勇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