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走吧!而且我还有我的两位雄性保护我,对吧?”箫忆雪冲二人眨了眨眼。
凌冽心中一喜,用力握住箫忆雪的手,睿云夜也破天荒地露出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笑容。
“圣女您一下等我,我先去拿个东西。”肯丘来到门口的刑具架旁找了找,然后取下一个装有许多黄色药丸的盒子
“这是什么啊?”箫忆雪好奇地询问肯丘。
“这是解药,那家伙开始神志恍惚了,得给他解药了。要不然他就疯了,这么好的王牌要好好把握住。”
“哦,我还以为是毒药呢。”
四人来到地牢深处守卫最多的一间牢房。
“哦!卧槽!”箫忆雪看着眼前的场景,饶是经历过箫家牢刑的箫忆雪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就见那鲛人被吊起,他的爪子被牢牢地拷上,以防有人鱼被其抓伤,他的尾巴被好几把锋利的刀刃穿过。
一股比臭水沟还臭的深绿色鲛人血顺着那些锋利的刀刃流下来。
“呕! ”
“夫人,你怎么样?若是不适,我们就出去吧!”
“雪儿,你没事吧!”凌冽一脸关切地询问,轻轻拍了拍箫忆雪的背。
“我没事,是这味道熏得我恶心,呕!”
“圣女您快吃这薄叶草,它能让您在短时间内闻不到这恶臭的味道。”
“好。”箫忆雪咬了一口薄叶草,随即鼻子也闻不到了那股臭味,有的只是薄叶草的清凉香味。
“好神奇!”
“您没事就好,你,把这解药给他吃下去。”
“遵命殿下。”
“他现在醒着还是晕了?”
“醒着,只是一直在胡言乱语。”
“这解药多久能起效?”
“马上。”
“嗯?嗯?嗯?怎么回事?无耻的人鱼族,你们不得好死,你们给老子吃了什么?md!疼死老子了!”
“怎么样,不好受吧!你若是说出你鲛人族的位置,我就饶你一命。”
“我呸!就这...啊啊疼死了...还不够爷爷我喝一壶的,有本事就搞死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我族!”
“嘿,情况就是这样,圣女您看怎么办?”
“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由于地牢夜明珠较少,光线较暗,导致一开始站在暗处的箫忆雪没被常贝郁注意到。
经肯丘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箫忆雪正在暗处正阴恻恻地看着他。
“你要是敢过来,老子,老子就自杀!”
“我又没做什么,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看看你给我打得,你这叫没做什么?”
“啊,你身上那是我打的,不是他们对你的刑罚弄得吗?”
“总之,你要是敢过来,老子就咬舌自尽!”
“肯丘大哥,鲛人咬舌自尽会死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