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薛怀文见状也忧心的不行,赶忙上前顺气。
这要是在自己面前没了,就不用考虑未来的生活了,找根白绫再找根好木头,准备cos晴天娃娃吧。
柴峪苍白着脸挥手,“孤无碍。”
随即双手握住薛怀文伸过来想帮忙顺气的双手,薛怀文浑身僵了一下,但又想到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样的,面上又恢复和煦的笑容。
此时柴峪诚挚的看着他:“若是没有薛郎君,孤与武德司的两位督察就要去见酆都了,等回了京城,孤定要在皇兄面前为你记一大功。”
薛怀文笑呵呵的道:“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我等本就是大周的子民,自是要为殿下排忧解难的。”
“殿下还是躺下好好养伤,一切有我和两位武德司的兄弟。”
薛怀文边说着边将双手抽了出来,他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握手礼。
“那殿下躺着好好休息,草民出去将事情吩咐吩咐,并将一应事务准备妥当。”
继而对护在身旁的两人嘱咐照看好柴峪便出门而去。
嘎吱—
看着门哐的闭上,薛怀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躺着的恒王殿下透着虚弱的声音忽的出声:“张怀,此人你如何看待,是否可靠,我们相信他真的可行吗。”他的声音有些惊疑不定,还有些惶恐。
张怀沉默良久,低低道:“殿下,现如今我们能相信和依靠的只有他了。”
柴峪没有再出声,他躺在桌子拼凑成的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显得那么困难,更别提奔跑行走了,只能静静躺着。
除了依靠这薛氏,便再也别无他法了,他倒是想叫人去京中求救,但又害怕身边再走了一位安全更难保障,只能寄希望于那天除了他们,还有别的武德司中人逃出袭杀。
薛怀文出了门对周围的镖众吩咐一声好好把守,便朝着后院走去,此时天已渐渐明亮,他到了陆氏歇息的院中,守门的小丫鬟见着他过来,屈膝福了福道:“七少爷。”
此时里屋的周瑞家的听见声响也走了出来,看见站在院子里的薛怀文有些惊讶,“哥儿怎地这大早过来。”
薛怀文点了点头,也不解释,“母亲可醒了?若是没醒烦请周妈妈唤醒母亲,怀文有要紧事讲与母亲。”
周瑞家的一听,道了声“哥儿稍待片刻,夫人此时正在梳洗,老奴这就告知夫人您有急事找她。”便折身回屋赶忙通报去了,她这个岁数的人,自是极有眼色,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等了一会儿,周瑞家的再次出来对着薛怀文道:“哥儿,夫人唤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