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半个黑化者做的这些事情,不想想为什么?”傅锦辞愤怒地吼道。
“承天禀命够吗?”拿着大刀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好一个老天爷!看来你们灵魂已经被黑化者吞了并且替代差不多了。”傅锦辞冷笑一声,咒骂道。“还差半年,待到天源祖母醒来,就是你们必死之时。”
“呵呵,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拿着大刀的男子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只见他借着马力,将手中的大刀横切过去,欲直取傅锦辞的脑袋。
傅锦辞急忙闪避。
紧接着,又有一把飞齿朝他袭来,但也被傅锦辞巧妙地躲闪开来。
看到这个情况,傅锦辞心中忽然闪过一计。
当飞齿再次袭来时,傅锦辞迅速绕到了大刀男子的侧身。
大刀男子一时疏忽,便被飞齿削掉了一只胳膊。
“啊!”大刀男子立马封住穴道。
“臭小子,我看你不想活了!”女子满脸怒容地怒骂道。
“找死!”男子也毫不示弱地大喝一声。
此时,两人的武学章法已经有些杂乱无章,这恰好给了傅锦辞一个绝佳的机会,他趁机出手,将他们一举击败。
“走!”意识到形势不妙,二人立刻决定撤退。
“别走,把马匹留下!”傅锦辞见状,连忙喊道。只见他身形一闪,施展轻功飞跃而上,稳稳地落在一匹马上,并顺势一脚将其中一人踢下马去。
殊不知,戴着面纱的宫主大人已经在观察,本来是想出手的。
车内,越大爷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透过车厢的缝隙,与外面的风声交织在一起。“不好,前面是望水崖,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无助。
“父亲,我们还有机会或活下去吗?”越汉御晃荡着身子担心道。
“前面崖边泥土肥沃,我们要及时跳下去,虽说可能骨折,总比死的强”越大爷继续说道,更像是绝望中的自我安慰,无济于事地回响在空旷的空气中。
“不,父亲,我不想这么年轻就瘫痪在床。”越安曦哭道。
此时,一位身着红衣,面容清冷的女子——秦念莞。她站在不远处,目光如炬,手中紧握绳索。
随着马车越来越近,秦念莞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当马车距离她仅有两百米时,她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将绳索横亘在路中央,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