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其二,周元生所在何处?”
“不知道。”
“其三,你如何入住了陆青琳的洞府?”
“陆师姐说要出门,正好弟子的洞府已经被两位道侣占据,没有修行之所,于是就找陆师姐拿来了身份令牌,趁机在其中修行。”
“可有交易?”
“四十灵石。”
“灵石从何来?”
“是弟子私事,不方便说。”
沈红菱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四十灵石跟这件事关系不大,她也只是习惯性刨根问底了。
此时整个大殿,除了李屹跟沈红菱,就只有十几位执法队的。
沈红菱说道:“本殿主接下来要对你施展问心术,询问一些事情的细节。”
李屹皱着眉头说道:“弟子自认为没有做过任何违背宗门规矩的事情,倘若是为了区区洞府,就对弟子使用问心术,长老是不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本殿主要使用问心术的理由有三,倘若你能把这三个理由解释清楚,那就可以避免。”
“长老请问。”
李屹知道,这个执法殿殿主很厉害,一开始的问题,就是故意让自己放下警惕心理,随后一步步紧逼,被迫让自己回答问题。
如果一开始就这样说,自己铁定不会配合。
“一,在江辰遇害之前,你跟周元生见了几次?分别在什么地方,聊了什么?”
“一次,在周元生洞府……”
“不,你们见了两次,还有一次在太清坊市,只不过你们是分开见面的!”沈红菱打断了李屹的回答。
李屹皱着眉头,“长老有何证据?”
“周元生带着你出城了!”
李屹说道:“倘若出城,那弟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死了之后回来的!”
“什么!”
沈红菱轻笑一声:“你跟周元生演的戏,真以为本殿主这一年多的时间没调查出来?”
“证据呢?长老不妨拿出证据。”
沈红菱瞪了李屹一眼:“证据就是你丢掉的法袍以及身份牌!当天你就去外门执事陈先令手里重新领了一套。”
李屹解释道:“弟子的法袍已经多年未曾更换,找宗门重新申请一套法袍并不违规。至于身份牌,本就是容易遗落的东西,弟子认为这些并不能作为证据。”
“强词夺理!”
“长老不也在强行攀附吗?宗门有这些经历的弟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为何在弟子身上就不寻常了呢?”
“那是因为……你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一个无可替代的角色!”
“请长老明说。”
“如果本殿主推演的不错,你应该是拿了江辰想要的东西,而江辰因此对你产生了恨意,想让周元生出手把你杀掉。不过周元生很清楚残杀同门的罪名,杀了你之后只能选择叛逃宗门。因此,江辰能让周元生下手的代价就是筑基丹,也只有筑基丹,能让周元生心动。事后,周元生便跟你自导自演了一幕,拿你的法袍以及身份牌作为证据,再寻一个跟你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冒充你……”
李屹笑了起来:“长老也说了,这些都只是推演,在弟子看来,这个推演漏洞百出。”
“有什么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