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众人惊呆了。
他们有些无法想象,这结果发生的未免太快!
仅仅第一次初次碰撞,一人的剑,便断开了。
所谓‘渊虹’,断的毫不拖泥带水!
寂静!
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片刻后,一个充满颤抖的声音响起:“我想,这,应该就是我脑海中对渊虹抱有的幻想。”
“风胡子剑谱排行第二的渊虹,就应该拥有这样的威能!”
“说,说的对,这,才是真正渊虹应该有的样子!”
“一剑,仅仅一个碰撞,便击断了对方手中之剑。”
“如此渊虹,我信了,我绝对的相信这就是渊虹本尊!”
“虽然无法理解,为何能从剑圣盖聂手中把剑取走,可这一幕,我内心已然相信,渊虹的威力,也不过如此吧!”
伴随着一阵阵声音传开。
全场陷入了沸腾之中。
是的,看到这一幕,他们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
就算渊虹本尊,或许也就是这样了。
“我的天,在这里,惊现渊虹真品吗?”
“名列风胡子剑谱排行第二的渊虹,在这里出现了!”
“到底谁的剑,才是真的?”
“这,这!”
商仲言嘴唇微微发抖,眼眸布满血丝,呆呆的望着前方的场景。
他的剑,断了!
他心目中,认定为渊虹之剑,被斩断了!
而且,整个过程不过一眨眼之间,这让他回想起刚才他坚定的模样。
这,简直是一个笑话!
“公子,您的渊虹!”
一名青年手持渊虹,满脸恭敬激动的走来,把手中渊虹,呈递给公输无忧。
他觉得,这一日,可以作为他今后吹嘘的资本。
好歹他也是执掌过剑谱第二名剑的剑客!
“有劳了。”
公输无忧笑着接过渊虹,重新放回背部,望向商仲言,打趣道。
“现在,你应该看到你想要的真相了吧?”
这,又岂是商仲言想要的真相?
他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
为了这把剑,他耗费了太多太多的代价!
结果现实告诉他,他手中的剑,是假货!
他快疯了,整个脑袋都变得一片混乱。
“并非我刻意搅局,只是,如果你换一把剑的话,我或许还无法揭晓谜底。”
“可惜,你不该用渊虹,真的。”
“我真不骗你!”
“我真的将盖聂击败了,这把渊虹,算是他败给了我,还仍然想要安全逃离的无奈之举。”
“若非这把渊虹,盖聂,也沦为了一具尸体!”
公输无忧拍了拍商仲言的肩膀,笑吟吟的说道。
这一番话,飘入商仲言的耳边,让他内心更加惊悚!
他本应该怀疑的,可当看到刚才的画面。
他心目中认为是真品的渊虹,竟然被一瞬间斩断!
这让他不由得信念动摇,开始相信公输无忧手中之剑才是真品。
再联想起公输无忧刚才所言。
商仲言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眸充斥着深深的惊恐与骇然之色,望着身旁的公输无忧,一时间无法言语。
难不成对方所说……竟然是真的!
“击败剑圣盖聂?”
“可是,这,这怎么可能!”
商仲言心情被掀起了滔天巨浪,无法平息。
这一个笑话,很快被众人津津乐道。
而商仲言也沦为了一个笑话!
毕竟他口中所谓耗费了巨大的代价得到的渊虹。
最终却于所有人的眼中,被证明是假货。
这个戏剧性的事情,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而商仲言自身,都差点因为此事而快疯掉了。
他耗费了多少代价才得到的这把剑,现在告诉他,这是假的,他自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不会的!”
商仲言紧握着断开的半截剑刃,浑身直打哆嗦。
现实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将他的脸打得肿肿的。
可笑的他,还将一把假的剑视作珍宝,宛若祖宗一样供奉着。
可到头来,回想起这一切,他内心充满了悲凉之意。
这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宴席之余,张少崇被拉到了一边,他满脸不解:“你们,怎么回事?”
“老实交代,张少,你带的这位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怎么感觉,他手中的渊虹,是真的!”
“确实,我也感觉,可能真的是剑圣盖聂手中的那一把渊虹。”
“可是我一想,这怎么可能呢,剑圣盖聂手中的剑,怎么会被别人拿走?”
“一开始,我是不信的,可刚才,看到那一幕,我却隐约有些相信。”
好几位出身名门的公子哥,面容充满了好奇。
他们在打探着关于公输无忧的消息!
这位白衣公子,在他们看来,真的太神秘了。
而且总让他们感觉,对方相当之不凡!
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亦或者神态表现等,他们都自认,他们远不如对方。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出自于名门世家!
所以他们现在很迫切的,想要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各位,不是我不想告知你们。”
“这位的身份,我不敢提及太多。”
张少崇十分无奈的摇头说道。
“连你都不敢提及吗?”
几人有些惊悚。
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可怕了一些!
张少崇,身为太守的侄儿,居然也不敢提及这些事情?
“实话告诉你们吧。”
张少崇深吸口气,无比认真的压低声音。
“我之所以今日外出,纯粹是因为我大舅给我安排了一个无比郑重的任务。”
“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这个任务,就是让我好生招待好这位公输大人。”
“我大舅说了,要是惹得这位不高兴,非但我可能会遭殃,连他都可能会被波及到。”
张少崇望着几名与自己关系较好得公子哥,嘱咐道,“所以我告诉你们,千万别去招惹这位。”
“否则,你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也就只有商仲言这愣头青,才敢去招惹……”
“也幸亏这位心胸宽广,才没有跟商仲言计较,不然,他可就有的受了。”
话完。
张少崇双眼流转深深的敬意。
“不至于吧?”
“以商仲言的身份,就算得罪了,想必也不会太惨。”
“可不是,我记得商仲言这家伙,上面可是在咸阳那边有关系。”
“有这一层关系,我想商家应该不至于被一人而掀翻!”
几人连忙说着,他们还是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