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许颂兰气得几乎语塞,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她干脆上前几步,举起手准备狠狠地向谢晚棠甩去!
就在她挥手的一瞬间,谢晚棠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冷酷而坚定:“想打我?你先说话不客气,我还没有教训你呢。你也只是一个郡主而已,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吗?你信不信如果再这样的话,我会断了你的手?”
许颂兰瞪大了眼睛,几次张嘴欲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个“也”字刚出口,箫妍妃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如水,拍案而起,面容狰狞,愤怒地质问道:“恭谨王妃,你真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上次你折断了我表姑和表妹的手,她们念及血亲才宽容了你,可你现在不仅不知悔改还想对谷郡主动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善心?”
看到有人公然在自己面前指责谢晚棠,赵司泽的脸色比箫妍妃还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善心?这里的人有谁敢说自己做事是出自于善意?”
谢晚棠的话语尖锐而刺耳,直接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哼,刚才大家都听见了谷郡主指着我说的那些难听的话,除了王爷外,还有谁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话?现在箫妍妃娘娘提这个‘善心’,难道不是很假惺惺吗?”
假惺惺?!箫妍妃的脸色变得铁青,“你太猖狂了!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真话总是让人难受的,”她冷淡地回应道,“如果心里坦荡不必承认,也不用生气。”
这样的反应反而证明别人说到了她的痛处。
“站出来为你说话?”
箫妍妃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不屑,“你这么年轻就懂得折断别人的手来威慑人,心肠如此恶毒,本妃为什么要替你说话?我凭什么要帮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呢?”
“爱妃!”
赵司远皱起了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
照这样下去,她早晚也会跟谷郡主一样麻烦。
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谷郡主先有过错,也不能完全怪对方反击。
他不想让她越陷越深,但又担心她的行为会给局势带来更大的波澜。
“殿下,恭谨王妃太过分了,”箫妍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今天如果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日后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我们作为知情者,怎么向谷王爷交代?!”
她明白赵司远不想掺和进来,但是眼前这位女子真的太过分了,让她感到难以忍受!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前几天,她折断了我表姑和表妹的手。这不仅是对长辈的不尊重,更是对我们血亲关系的漠视。这种人本身就令人厌恶,简直就是个无恶不作之人。如今她竟变本加厉,想要折断谷郡主的手,胆子越来越大,嚣张跋扈。以后若是母后或是皇祖母说的话不中她的意,会不会连她们都受到报复?”
赵司远抿紧了唇,眼中却燃着淡淡的愤怒。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箫妍妃啊,她讲得有条有理,每一句话都在试图说服他,让他不得不认真考虑她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