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越笑越开心。
郁聪聪却觉得那笑容刺眼,心中升起一阵怒火。
“聪聪,你是不是在吃醋?你还说你心里没有我。”
裴寂猛然起身,郁聪聪抱着枕头就要砸。
“我没有吃醋,我就当是养了两年的小狗丢了。”
“可我不是小狗,我是人,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
“聪聪,你心里有我,我很高兴。若不是你误会,我真试探不出你对我的心意。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裴寂的眸子黑亮黑亮的,真像是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好看。
郁聪聪定定的看着裴寂,对这个问题不回答。
“什么误会?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何时?”
裴寂笑得满面春风,摸着自己的心口说:
“姓裴的不止我一个,我说过我心悦你,我怎么会娶谢清辞,更何况她还陷害你,若不是某些原因,上一次在十里林她就死了。”
裴寂面色忽然沉下来,不像在说谎。
郁聪聪半信半疑。
“聪聪,裴国公不止我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庶子名叫裴锦程,是他与谢清辞成婚。”
“谢清辞会同意?”
以谢清辞对裴寂的爱慕程度,绝对不会同意嫁给裴寂以外的男人。
“因为某些原因,她还不知道。”
“什么?”郁聪聪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成婚这么大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谁?”
裴寂见郁聪聪放下警惕,坐到床上。
“因为她和你们一样,都以为要嫁的人是本王。”
郁聪聪感叹:“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
“聪聪,现在误会解开了,你是不是可以安慰安慰我?你看看我的手。”
裴寂黑眸似乎闪着水光,亮闪闪的,把手递到郁聪聪的眼前。
裴寂的手背和手指都有伤,刚才与她纠缠时,伤口裂开冒出血珠。
郁聪聪从床头的大木箱里拿出一个小匣子,取出药膏。
裴寂主动把手放在郁聪聪的手里。
郁聪聪没有拒绝,打开药膏一点点为裴寂上药。
“这伤怎么回事?”
裴寂叹气,可怜兮兮的说:“这都怪你,我看到你和安景轩在一起,一拳打在墙上,伤了。”
“原来潜入阁楼的人是你,怪不得暗影没有说。你这是活该。”
裴寂试探的问:“你和安景轩……”
“我和他是姐弟,算她半个母亲,毕竟长姐如母。”
裴寂突然激动的一把抱住郁聪聪,把人横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郁聪聪手中的药膏没安稳,滚落到地上,撞击地板发出咚咚声。
“裴寂,你发什么疯,药还没上好,那可是上好的玉容膏。”
郁聪聪的视线定在那盒摔落的药膏上,挣扎着想要去捡。
下巴却被捏住,强行掰过她的脸,逼迫她看向裴寂。
“你以后还会和他去看梨花吗?”
“当然不会,”郁聪聪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裴寂笑得眉眼弯成月牙,额头抵在郁聪聪的额头上,二人呼吸纠缠在一起。
“你想去也没得去,我把梨园的梨树都砍了。”
PS:书测很失败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