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玉珰就只是记录了这些内容,再没有记录其他的东西,比如说这个琉璃盏有些什么用山岳龙蚓是什么样的妖兽?有些什么能力?为什么封印山岳龙蚓?又是谁封印了这山岳龙蚓?为什么将琉璃盏放在这个地方?……如此等等。
可惜玉简之中,却是对于这些东西语焉不详,这琉璃盏丢在这里,就可以任由进来的人拾取。
陈后儒想了一会,也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但是从这玉简的记录上推理来看,炼化这囚龙玉珰,就可以操控这琉璃盏,或者从这里面出去的途径,就在这囚龙玉珰里面。
于是陈后儒不再多想,他拿起了囚龙玉珰,按照玉简记载的炼化的方法,开始炼化囚龙玉珰。
离火神丐见到了陈后儒拉进了五彩晶壁以后,已经七天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陈后儒再次出现。
这七天来,离火神丐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团团乱转,他一会儿想也进入五彩晶壁,一会儿又担忧恐惧,一会儿想游走散心,一会儿又担心离开以后错过了陈后儒的出现……
离火神丐这七天的日子过得真是煎熬,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生活总是向前,畏首畏尾、首鼠两端、逡巡不前的日子,永远就只会在畏缩逡巡中止步不前,永远不可能有什么改变。
七天以后的一大早,离火神丐昨夜熬了一夜,终于支撑不住,安心的睡了过去,睡梦中梦见自己已经出去了,正站在一个喧闹的集市,他锦衣玉服的坐在一个大酒楼的临窗的二层,面前的桌子上面,摆放有一大桌的美味佳肴和两大坛美酒,他左拥右抱,抱着两个美娇娘,一边大碗的喝着美酒吃着美食,一边俯瞰酒楼旁边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间从心底生出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陈后儒急冲冲的从酒楼下面跑了过来,道:“洪老前辈,洪老前辈,大事不好了。”
离火神丐往左边的美娇娘脸上亲了一口,淡定的问道:“没有看见我在喝酒么?有什么大事情值得大惊小怪的,扰人清净。”
陈后儒看了一眼他左右抱住的佳人,欲言又止。
离火神丐一拍桌子,酒水四溅,道:“婆婆妈妈,有什么事快说。”
陈后儒哭丧着脸,顾不得抹去溅在头脸上面的酒水,道:“那怪兽,那小山一样的怪兽追来了。”
离火神丐一听,刷的一下子站起来,两个美娇娘也被推到了地上,娇滴滴的露出埋怨的神色,同时指着陈后儒惊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适才惊慌失措的陈后儒,此刻竟然一瞬间的镇定了下来,向窗外一指,一字一句的道:“我是说,那妖兽,那小山一样的妖兽来了。”
离火神丐大吃一惊,抬头看时,只见窗外的街面上,一个小山一样的妖兽,浑身上下滴淌着黄色的沼泽泽液,房屋大小的头颅上,两只簸箕大小的眼睛圆睁着,死死的盯着他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践踏着满街的房屋,踏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