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哈达统骑兵四万与周听手下联合起来攻打威南郡后,穆明很明显的开始不敌,不过最终也仗着那个城墙不高,护城河不深的威南郡城抵挡住了哈达的兵锋!穆显传令,让穆明坚守威南郡城,切勿出战。待北疆叛军粮尽,再有计较。
而卢卫带了三万步骑,布置好北朔郡,周听也不敢怠慢,令原北疆副帅郭星将一部分人马布置在右营,以防卢卫偷袭。而卢卫却是紧守北朔,并未出战。
经过周听的几番攻城战,楚毅的部队也开始有了伤亡,不过在战争中的历练下,士兵们也精锐了很多。拥有着绝杀步卒陷阵营,周听也未能攻破东门,而穆显也怕南疆军有失,令刘才,李江河两部共计三万人助战,使楚毅轻松不少。
戏志才在糜竺远去时曾道,穆显暴躁不堪,虽善读兵法,却在攻守城战上无过人之力,必守不住威南郡。果然,未过数日,探马飞报,哈达令步下小校,连日怒骂,将穆明十八代女性皆问候了一便,穆显不顾部下劝谏拦截,当日引了亲骑千余,出城交锋,却是寡不敌众,被哈达十面埋伏,围在核心。穆明号北疆第一将,虽年过四十,勇力未减,于哈达兵中左突右冲,无人能敌!破围而出的他,却发现亲骑近千遭围诛灭,穆明又杀进重围,准备救下他的亲骑。
旗帜飞舞,箭矢如雨。穆明英雄无敌,却也并非常山赵子龙,在冲阵之时遭哈达冷箭。箭上涂毒,尖带倒勾,穆明惊怒之中,感到双臂无力,两眼昏花。幸好城中部将见了,开门而出,死战之下救回穆明,却也折兵大半,自此闭门不出。在穆明守城之时,楚毅便受戏志才之计,令曹纯,廖化,戏志才协助刘才,李江河守东门,自请命往威南助战!穆显也担心兄弟,便令楚毅火速救援。楚毅便带了高顺八百陷阵,胡车儿,刘大山数百亲骑,再加上穆显资助的万余步骑,当日晚上,披星带月,向威南进发。
穆明伤得并不严重,但箭上之毒却让他无法动力,军医说要三月才能全愈,若期乱动力兵,小命不保。穆明无奈,又知大哥穆显令南疆军副将偏将军楚毅携麾下高顺等来替他,虽有心抗议,但知道自己无法动作,便当夜在亲兵护卫下悄悄回老家养病去了。
戏志才计划第二步,独挡一面!才能让朝廷记住楚毅这号人。于是北疆发生了巨大变化,主帅穆显驻守平郡,拥兵十余万,敌周听,哈坤拥兵二十余万左翼为南疆军偏将军楚毅,拥兵四万余,镇守威南,敌哈达拥兵七万余人右翼南疆军威南将军卢卫,拥兵三万,镇守北朔郡,敌为原北疆副帅郭星拥兵六万两翼都为南疆军将军。
消息传到南疆,元帅王林哈哈大笑,将正在重修荒南郡的军师刘池,副帅刘秋,将军刘坤聚道:“穆显老家伙仗着资格老,常常看不起我南疆军将士,今日我南疆军人才济济,而北疆周听,郭星兄弟乱起,有些能耐的也就穆氏兄弟,但穆明脾气急躁,无法独挡一面,这不,穆明中箭受伤,也只能用南疆军的人了。那什么刘才,李江河皆庸庸碌碌之辈尔。”军师刘池也附和道:“北疆叛乱紧随南蛮,而南蛮败退南岭,北疆却屡战不胜,还敢言南疆军不是!”副师刘秋知道穆显并无恶意,但对他的傲气也耿耿于怀:“希望君遥能一战成名,扬我南疆之名。使那北疆元帅直看我南疆军之威”大将刘坤咧着嘴:“君遥如今独挡一面,必能大胜!”南疆军四人组皆很高兴。
话说楚毅换了布防,当了左翼大将,穆明属下将军心中不服,却也在高顺,胡车儿的过人武艺下不敢言语。楚毅令高顺主守北守,其余将军谨守各门,先驻守数日。哈达惧高顺兵锋,连日未敢攻城。
哈坤大怒,连发三令,令哈达迅速夺下威南郡。哈坤无奈,虽惧高顺,却也只能强震精神,统率兵马前来攻城。楚毅以逸待劳,哈达损兵数千,悻悻而退。
楚毅受戏志才之计,带了胡车儿,刘大山百余骑,往观哈达营寨。有将军见哈达营寨紧密,井然有序,不由说道:“哈达之才,却是不低。所使营寨,甚是严密。”楚毅观察良久哈哈大笑:“军师虽在城中,运筹早过千里。”又对向导官问道:“此为何地?”向导官答道:“将军,此为鱼川口也。”楚毅道:“哈达必为我擒也。”诸将迷惑未信。
时值八月秋雨,骤雨数日。楚毅见哈达未来攻城,即令人预备般筏,收拾水具。高顺熟读兵书,疑问道:“陆地交锋,何用水具?!”楚毅道:“哈达之军不屯于广易之地,而聚于鱼川口险隘之处,方今秋雨连绵,江河之水必然泛涨。恭正可知,威南地平,无法对威南郡城使水淹之计,不过,可以对低下之处进行水淹。”
高顺恍然大悟,“哈达自恃熟读兵法,将兵马屯于鱼川口。鱼川口顾名思意,便是两面为山,后方为寨,如此时使营寨不被突然袭击,只能从正方进攻。但是地势却低了威南郡城不止,若以水淹之力,必建大功!”
“我已差人马堰住各处水口,待水发之时,乘高就般,放水一淹,必擒哈达!”
高顺拜服。楚毅心中暗道:“此虽为戏志才之计,却是本宿主亲自行动,本宿主也为志才参考了很多东西,可以说此计为本宿主之计也。”
数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