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雋义正是我军所需的大将之才,竟能练出如此精锐之士,比之鞠义将军也是不遑多让啊。”袁绍大喜过望,心说我联军有鞠义先登死士力挫花荣先锋军,那陷阵营就是再强也强不过先登死士,而又有这支彪悍的军队做为依仗,也无需惧那楚君遥。
“主公谬赞了,在下岂敢与鞠义将军相提并论。”张颌性格谨慎小心又不缺心眼,自然不会因为袁绍一句话而与鞠义发生误会与矛盾。如今鞠义可是联军三十万人马的教官,威信可不比盟主袁绍低多少,甚至有许多士兵只知鞠义而不知袁绍。尤其是前几日鞠义力挫南疆军先锋部队花荣,一时间更是威风盖过了盟主袁绍。
见识过了张颌的智略与统兵之术,袁绍已经不想再考验他的武艺了,不管是堪比颜良文丑,还是不堪一击。
“张颌,你果有过人之才。今日便封你为将军,掌控本盟主麾下精锐。”袁绍令张颌使士兵休整回到帅帐,便在田丰与逢纪的面前任命道。
“定不让主公失望!”张颌感受到袁绍眼中的信任,久怀大才而不遇真主的他也是有些激动。
盟军之中鱼龙混杂,暗流涌动,若非楚毅强势北上,袁绍又岂能轻易震住军心。陆家陆登掌一方军队,只以家族为重,鞠义得到大权,处于半脱离状态,而其余家主又岂能轻易将家族希望都寄托于他袁绍身上。
所谓的麾下精锐,便是袁家的隐藏力量,对袁家死忠的家奴死士。
“王猛多立鹿角箭垛,定然是想借四万南疆军驻守四方寨门,以待楚毅军到达长兴总揽大局。其军精锐,联同东北赵云,此战若无意外,怕是很难获胜。”田丰见张颌得到重用,心中也是欣喜,顿了顿却是上前说道。
袁绍双目闪过一道精光:“之所以楚毅能压制天荒士族,无非是天荒州士族势弱,自荒南陈家举家入天雍,萧家又因萧玄之事举家从商之后,士族普遍便不及其他地域。不过楚毅以铁血手腕对待天下士族,虽有猛将良臣相助,顶多也只能割据东南罢了,天荒虽广阔,却是里无人烟,非成大事之地也。”
“如今贵兴郡遭朱桓所占据,楚君遥率高顺八百陷阵营与三千亲卫军克日而来,戏志才与林冲又统率三万余兵马徐徐而来。加上王猛与赵云军,达十万之兵,我军与之对上,猛将谋臣优势荡然无存,士兵虽有鞠义训练,却是各自为军,参差不齐。”田丰捋一捋思绪道。
“军师可有破敌妙计?否则也只放弃天荒产业,往别处去也。”袁绍见田丰长他人威风,却是并未动怒,英眉一皱,显然也是知道联军的弱点,对上拥有戏志才王猛等谋士,赵云高顺等大将,又有英明统将的十万南疆军,不是很难获剩,而是十战九输。
“南岭蛮族。”田丰睿智的双目轻轻眯起,如同一道弯月,散发出奇怪的银光,“南蛮十二洞之地,孟余兄弟便占其七,拥兵五十万余万,虽屡挫于南疆军,却未伤其元气。孟清为其独女,受万千宠爱于一生,却遭楚毅强行掳回西南县,虽今在梁都洞大战,但对楚毅之恨怕是不共戴天!”
“楚毅实行坚壁清野之策,凡元县至天云之地皆为荒地,元县虽然也算险峻,但楚毅敢以十万之军北上,又要留下人马驻守天荒、西南,那元县之兵不过五万,将不过刘池洪海,孟余岂能不动心?”田丰道,“若孟余放弃梁都之战,转战南疆,在与我军协助之下,必使楚毅两头难顾,败亡之日不晚若孟余令孟获偏师十余万进取南疆,也能牵扯楚毅心神,以楚毅谨慎性格,必然会保南疆而弃天荒也!”
“军师倒是忘了,那楚毅出身元县,如今孑然一身,其亲人乡民必是为蛮族所害,若蛮人背信弃义,就是楚毅脾气再好,也必然勃然大怒而转战南疆,与蛮人决一死战!我军只等待时间做那鱼翁便可。”逢纪也非平常之人,听完田丰见解,心中有些忌恨的同时也只得补充道。
观察着逢纪的田丰暗暗摇了摇头,智慧高达98的他,在全史也算是顶尖的他又岂会忘记楚毅的出生之地。
“此计虽妙,然而如今朝廷对楚毅之事丝毫不问,也无圣旨到达表示什么。天荒九郡之地百姓不以盟军之重,反向着那楚毅,如今我军三十万人马人吃马嚼,每日消耗皆是算在我头上,若是南岭蛮族三月之内不出兵,那我也只能远走他乡了。”其实在袁绍心中,对于地方人稀的天荒州还是很不看好的。
“许多家族出工不出力,大多是因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以众战寡兵败而回而不看好主公,惧怕楚毅兵锋,若是蛮人出兵相助,那些族长为了保全家族,粮草之事自然解决。”田丰道,“如今之事是尽快令人散播谣言,出使南岭,使蛮人起兵北上。”
袁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须臾又道:“如今盟军士气不振,惧其兵锋,那若楚毅亲自到来,还能战否?可令陆登往赵云寨搦战,鞠义往王猛寨搦战,回复些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