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呵呵！”顾芊芊放下水杯，正脸看着苏澄，“你以为为什么？”

苏澄语噎，“不管为了什么原因，你有这么恨他们两个吗？”

“有。”顾芊芊毫不犹豫。

“他们……他们做了什么？让你恨到要把他们送到监狱？”苏澄盯着顾芊芊精致的小脸，“难道就因为他们不喜欢你？”

“不喜欢？呵呵呵，苏澄，你说的可真轻巧！何止不喜欢？他们是在侮辱我！”顾芊芊很激动，“季华，你见过吧？你看到的是什么？他对我很好？”

苏澄点头，“上次你推了我，他还那么袒护你……”

“呵！袒护我？”顾芊芊一想到季华折磨她的种种，便觉血液倒流，“他那是怕我死了，他就没玩具玩了！”

“玩具？”

顾芊芊面色突然变得阴冷，她慢慢走近苏澄，俯身看着苏澄，“如果你的性伴侣有严重的性癖好，你会满足他吗？”

苏澄不自然地躲开顾芊芊的靠近，“什么假设，不可能的。我不会像你一样，时不时地找性伴侣。”

“哦，这样啊。那这样问你好了，如果萧域对床上的你很粗鲁，而且有特殊癖好，你会怎样？顺从？反抗？还是有其他更好的方法？”顾芊芊步步紧逼。

“萧域不可能这样的。”苏澄沉下脸。

顾芊芊在胡说些什么。

“你看，你连想象都无法想象，可我却要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顾芊芊长长舒了口气，“季华在性事上的残忍是你根本忍受不了的。我已经受够了……”说着，顾芊芊双手掩面，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我真的……受不了了……”

苏澄没想到，顾芊芊和季华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事。看顾芊芊那样痛苦的模样，似乎深受其苦。

苏澄是没有那样的经历，不能想象经历的细节，但从顾芊芊的神态看，季华对顾芊芊造成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伤害。

顾芊芊的抽泣声，让苏澄不知道该同情顾芊芊还是可怜季华。

“那、那萧域为什么……”苏澄想知道萧域又是怎么伤害顾芊芊了。

“萧域？呵！苏澄，你了解萧域吗？”顾芊芊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反问苏澄。

了解吗？

苏澄皱了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澄，你觉得你了解真正的萧域吗？你看到的，是真正的萧域吗？你知道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又做了什么吗？”顾芊芊的问题像炮珠一样，噼里啪啦地向苏澄抛过来。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他，这就够了。如果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那么我想，那是你的问题。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他不会平白无故地去伤害一个人。”苏澄坚定地望着顾芊芊，顿了顿，补了一句，“我相信他。”

“这样吗？你就这么相信他？出轨你也相信？”顾芊芊扬起红唇。

那天她都看到苏澄气得脸色发白了，很明显就是相信萧域出轨的表情嘛，现在又装什么信任？

苏澄的脸色变僵，“……我会找他问清楚的。”

“是吗？”

顾芊芊的语气，让苏澄很不爽，“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行，那就说说我和他之间的事。”顾芊芊重新端起热水杯，暖流顺着咽喉一路滑向肠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