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域出来后，秘书立刻递上手机，“萧董，夜华最近风评很不好，现在这个时候去夜华，可能会对我们公司造成的不好的影响。”

萧域扫了眼网上对夜华新任理事的议论，“这些跟我们去夜华有什么关系？”

“……可、可是我们……”萧域说的好有道理，但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劲。

“我谨以我个人的名义去夜华，和召秦没有关系。”萧域理了理袖腕的纽扣，便大步往前走。

捉摸不透老板心思的小秘书收起手机，赶紧小跑跟上，不敢多有异议。

自打夜华闹出季非的事情后，夜华门口几乎整天都会被各家媒体围着，等季非来公司。但季非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逮到？蹲了没几天，夜华门口的记者就被清的干干净净。但依然没有人再见过季非。

开着车的秘书在快到夜华门口的时候，眼睛往后视镜里飘了飘，“萧董，我们从哪个门儿进啊？”

“正门。”

“啊……哦好。”小秘书欲言又止。

其实，从后门进可能会保险些，没有人看到，而且也不会被记者们堵住问东问西。

像是看穿秘书的心思，后座的薄唇微启，“我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从正门进？”

呃……话是没错啦，但夜华有亏心事啊，去了夜华不就坐实了夜华和召秦同流合污的罪名吗？

磨磨唧唧间，车已经开到了夜华正门。

烈日下的夜华大楼气势磅礴，似乎丝毫未受昔日风言流语的影响，依然挺立在大厦中间。

“萧董，到了。”

萧域应了一声，打开车门，迈开长腿，往夜华里走。

夜华保安看到是萧域，想拦又不敢拦，走过去，看到萧域肃杀的脸后，硬生生憋出一句，“萧董好。”

萧域看也不看，短腿秘书不敢停，赶紧跟着上去。

前台一看是萧域，彬彬有礼地走上前，“萧董，您找谁？我帮您”

萧域皱眉，小秘书怕萧域生气，忙上前打官腔，“是这样，你们季总呢？”

“季、季总？”前台一愣，“季总已经不在这里了啊。”

“啊？那、那你们现在谁主事？”秘书心里一惊，季非这么快就下台了吗？都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是吴总。”

小秘书转身望向萧域，她知道，萧域以个人名义来夜华，就是为了找季非，现在季非不在，还要继续找下去吗？

萧域微微颔首。

“那就吴总吧。”小秘书照萧域的意思传达。

“不好意思，我们吴总现在在开会，不方便见客。”前台说的很顺溜。看样子，说了不下百遍了。

“开会？”一直闷不出声的萧域突然冷嗤，“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开一周的会？合作伙伴来见他一面还需要预约？快要倒闭的公司也敢在我面前提有事？”

前台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上面下来的指令，说是但凡要见吴总的，一律回答在开会。但现在是召秦的萧董过来，她好像……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