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说话是心虚了吧?”黄氏依旧不依不饶,旁边的女儿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陆寒尘火急火燎地听到消息赶来,那架势就像是屁股着了火。一到现场,他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大喝一声:“住口!来人呐,把这俩家伙给我带下去!”这一嗓子,差点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来。
母女一下子就懵圈了,那表情就像刚从梦里被人扇了一巴掌。其中那个黄氏跳起来就喊:“寒尘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你居然信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外人?咱自己人你不信,去信一个外来的野丫头,你是不是糊涂啦?”
陆寒尘一听,好家伙,这还没完没了了。他身上“唰”地就闪起一道杀气,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似的,再次吼道:“还不快点把这俩聒噪的家伙弄走!”他这声音刚落,就像变魔术一样,两道黑影“嗖”的一下就冒了出来,那速度快得像闪电。这俩黑影二话不说,架起母女二人就走。
可这母女二人还在那儿挣扎呢,嘴里叽叽喳喳个不停,就像两只被掐住脖子还非要叫的鸭子。这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思维奇特的家伙,瞅见旁边有一块黑不溜秋、也不知道是抹布还是啥玩意儿的破布,一把抓起来就塞到母女俩嘴里。嘿,这一下,母女俩只能“呜呜呜”地被拖下去了,那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静宁从随身的药囊中取出几味解毒药,碾碎后喂给老太太,同时继续用银针引导毒素。她的额头渐渐布满汗珠,但眼神依旧坚定。过了一会儿,老太太的脸色似乎有了些许好转,静宁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陆寒尘问道:“静宁姑娘,老太太情况如何?”静宁擦了擦汗,说道:“毒已暂时压制,但此毒颇为复杂,需尽快找出下毒之人,问出解药配方。”陆寒尘眼神一凛,下令彻查此事。
很快,有下人来报,在厨房附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香囊,像是那鬼鬼祟祟的姑娘落下的。陆寒尘命人根据香囊线索追查,不多时,便有人将那姑娘抓了回来。
原来这姑娘是被黄氏母女收买,黄氏因觊觎陆寒尘母亲的嫁妆而怀恨在心,青青则因嫉妒老太太对静宁的喜爱,又怨恨陆寒尘对自己的漠视,想嫁祸给静宁,顺便除掉老太太,好让黄氏在府中更有地位。真相大白,黄氏母女瘫倒在地,陆寒尘下令将她们关进柴房,等候处置。
静宁则继续守在老太太身边调制解药,经过几日几夜的精心照料,老太太终于转危为安。经此一事,府中众人对静宁愈发敬重,陆寒尘对静宁也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愫。
这天夜里,月色黯淡,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陆寒尘面色阴沉,他一挥手,侍卫便将黄氏母女逐个提来审讯。
陆寒尘目光冰冷地盯着青青,犹如实质般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穿:“说吧,为何要这么做?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背后还有谁主谋?”
青青吓得浑身颤抖,如同置身冰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不知道,表哥,我……我喜欢你。”
陆寒尘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阵厌恶,那感觉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侍卫正要行刑,青青看到那些布满钉子的刑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哆哆嗦嗦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母亲一直对姨母的那些嫁妆念念不忘,多年来积怨已久。后来看到我喜欢表哥,就想让我嫁给你,这样整个将军府就会成为我们的。至于陷害静宁,是因为我看到表哥你对她情深意重,而我在府上这么久,你从未正眼看过我,我心里就充满了嫉妒和怨恨,所以才想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