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中青一脸不淡定的表情,阮婉欣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继续捅对方心窝子。
“对呀,就这样啊,婚姻原本就很简单,只要看对眼就可以结婚了,何必要想那么复杂呢!”
更何况婚后他们过的也还算酣畅淋漓,各方面都很协调,无论心理和生理都很契合,这就对了。
贺中青:“……”
所以是他想复杂了吗?想要和钟楚楚慢慢了解有错吗?想要让钟楚楚慢慢觉得自己挺不错,爱上自己有错吗?
早知道钟楚楚和阮婉欣对待婚姻的态度如此简单,他当时直接追求或者直接表白,不就抱得美人归了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阮婉欣的话让贺中青彻底的郁闷了,只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一副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
看着贺中青彻底被自己干沉默了,阮婉欣心里更得意了,她当然知道这小子暗恋钟楚楚,谁让这小子当初是个闷嘴葫芦,闷在心里不开口呢,还想让人家钟楚楚表白你呀,美的闷!
或许这小子当初主动追求钟楚楚,没准钟楚楚看在这小子挺主动,挺热情,挺大胆的份上,就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呢,可惜这小子一直搞个暗恋,谁还有心思给你玩暗恋?
你我不是长得惊为天人,身材还干巴巴的,难道还想让咱们家楚楚倒贴呀?做梦去吧,现在后悔吧!
然后成功被阮婉欣干沉默了的贺中青,接下来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只是快速的将送来的药清点给阮婉欣,又在阮婉欣的坚持下,结了这一车药的货款,拿着钱闷闷不乐的离开了,只剩下阮婉欣站在门口看着贺中青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古最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更怕你一直搞暗恋……
相信贺中青经历了钟楚楚嫁人的事件后,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能勇敢主动的追求人家,别一直当个闷葫芦。
就这样,成功帮钟楚楚处理完善后的阮婉欣,一身轻松的走进诊所,就看见薄暮年坐在就诊台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坐诊台前接诊的钟楚楚,那眼神很是直白,透着强势的占有欲。
薄暮年毫不掩饰的眼神,让阮婉欣无端地打了个冷战,她忽地想起陈思斌也曾经用这样狼一样的幽光盯着她,盯得她后背发毛,不知道她这闺蜜钟楚楚被自家男人这样盯着,坐在那里接诊,估计早已经吓得小心肝颤颤,心不在焉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钟楚楚在坐诊台那里,虽说表面上看着全神贯注的在和病人沟通着病情,薄暮年的目光太过霸道和直接,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
如果说薄暮年的目光有实质的话,相信钟楚楚早就被他的眼神剥了个精光,从上到下领略了一遍。
想不到才一个月不见,薄暮年看她的眼神,简直堪称如狼似虎,似乎一刻钟都等不了了,钟楚楚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果然呐,男人就不能饿的太久,特别是才刚刚开荤,又被人扔去沙漠当猴子的男人,分别一个月之后,好像每个毛孔都透着饥渴的信息。
在薄暮年第N次用眼神扫视自己的新婚小媳妇时,钟楚楚终于受不了男人那如饥似渴的目光,招了招一旁的李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