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去配药了。
大夫这一把脉,怪哉!
两个时辰后。
大夫拔下裴昕阳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说道,“醒来若有求生意识,就能活。没有,老夫也无能为力。”
随后便去写药方了。
药很贵,且难寻,花了三百两,还欠下两百六十两。
鹤春堂起死回生的名声又传扬开了。
......
李卉很是纳闷,这小丫头怎么自称“奴”?
难道自己穿成了这户人家的二小姐?
这应该是家道中落了吧!
瞧这一家,真是家徒四壁。
还好自己不是奴,李卉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伸出手看了看,手很是细嫩。
李卉又看到旁边还有一个被褥,想到应该是刚才那个小妹妹的。
她睡了一觉,醒来不一会儿,刘静云和刘氏端着粥走了进来。
刘氏坐在炕边,扶起李卉,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刘静云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米汤。
看到二小姐还是吃了下去,也还是没有吐,刘静云双眼泛红,强忍着泪水。她惊喜地说道,“娘,二小姐终于吃了。”
李卉最看不得别人哭了,吃好之后,她疲惫不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刘氏看着小儿女为恩人奔波,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求医。
如今有了起色,也是很欢喜,“你的努力没有白费,你的二小姐她看到了,家里请了三回巫师,昨晚那一次看来是请对了。”
说着刘氏想到了她可怜的二女儿刘曼筠,脸色又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