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剑又道,“二公子,难道刘曼筠真是裴昕阳,但我怎么看都不是啊,人的习惯是最难改的。刘曼筠和裴昕阳就是两个人啊。”
徐颜摊手,“谁说不是,可兄长不信啊,查吧,兄长死心就好了。若能为裴家昭雪也是好的。”
裴家现在一个人都没了。
哪怕刘曼筠是裴昕阳,那又如何,现在都嫁于卫清淮了,人家现在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以卫清淮的才华,未来可期。
不管在哪里谋官,前途注定无量,如今皇帝贤明,治国有方,稀才不看出身,很多寒门,庶民只要有才,考中后便可谋官。
与其跟着武将出生入死,还不如跟着文官,在上京城过平淡的日子。
齐剑把一直的怀疑说了出来,“以裴昕阳的手段,难不成这个方就是她?”
徐颜扶额,“要是裴时屿活着,倒还有可能。”
裴昕阳就...
齐剑识趣的闭了嘴,行礼告退了。
徐颜望着卫清淮客栈的窗户出神,此人嘴硬心软,但对外人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反而可交。
想到了杨永伦的房间里的文墨,虽然认识杨永伦一年左右,但自己根本没时间和他们交流。
卫清淮说起杨永伦语气中皆是可惜,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真是可惜了。
“璀璨星辰落夜天,英华早逝意潸然。”
接下来的几日没什么不同,卫清淮依旧很忙,在夫子的推荐下,跟着郡守处理一些简单的公务,裴昕阳一人在客栈也很是无聊。
便逛铺子,了解北安朝的习俗,学习生意上的事情,规矩颇多,要是真不行,只能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