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个黑点慢慢靠近,一匹骏马从雪中走来。
马上之人身姿挺拔如松,气势刚健似骄阳,乌黑的头发,坚毅的眼神,右眉间有一道疤,岁月在这位王爷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他只身着一身黑衣,竟没有披披风,雪花落在他的头发和肩头。
裴昕阳看着不禁打了个寒战,“啊切...”
肃王身后是一些骑马的将军,再后面是步兵。
刚才还吵闹的人们,在肃王走近时,瞬间安静了下来。
裴昕阳的眼神一直跟着肃王移动,她心想肃王年轻时定是一位英俊的少年将军。
肃王的马在离裴昕阳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有那么一瞬,裴昕阳与肃王的目光交汇。
片刻后,肃王又往府邸的方向走去。
肃王的人马走后,街道又恢复了热闹,不过更多的是在讨论肃王的丰功伟绩。
裴昕阳本以为大家会热闹欢迎,怎么会这么严肃,便问道,“不应该很热闹吗?刚才怎么都那么安静。”
芙蕖道,“因为肃王唯一的儿子死了,他快马回的上京城。所以大家只要看到肃王骑马就会很安静,表示对他的尊敬。肃王坐马车回来,就会很热闹。”
裴昕阳恍然大悟,“他儿子是谁,怎么死的?”
问完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傻了,裴家不就是因为肃王的儿子是裴君越才跟叛国挂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