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昕阳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头昏眼花。
吃了早食后,又喝了姜汤和药,这觉得才精神了不少。
裴昕阳一边喝着苦涩的药,一边在心里思忖着,怎么就迷迷糊糊地去求什么弥勒菩萨呢?
自己不是向来不信鬼神的吗?
人要死的时候又拦不住,这都是命罢了。
看着那法师七十来岁的模样,却已有一百二十六岁整了。
裴昕阳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傻,不就是跟着这里的节日来凑个热闹吗!
结果还把自己弄感冒了,真是不值。
这里医疗落后,好不容易病好了,却又给自己找罪受,真是的。
卫清淮握住了裴昕阳的手,一只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今天出安国寺的人很多,我们就不去挤了,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回去。”
裴昕阳点头,随即想到今天已经初三了,这一大早的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呢?
今日不该是走师拜友、串亲戚家门的时候吗?
“娘子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裴昕阳摇头,“没有,我觉得比昨日精神些了。”只是瞌睡睡多了,有点头昏而已。
“那便好。”卫清淮松了口气。
一直到晌午时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卫清淮来找裴昕阳吃午食,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