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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不久,卫清淮便听到众人的议论纷纷。
“徐家和裴家刚成婚不到两日,便又前往凌家提亲,所求还是平妻之位。”
“如此行事,将裴家置于何地?”
“罢了,听闻乃是徐大少夫人亲自派人前去提亲,那凌家小姐竟直接应允了。”
“她不答应又能怎样?一夜未归,还是从徐家别院出来的。”
“徐大少夫人于成亲当日便回了娘家,徐公子前去迎接了。”
“我今日见他独自一人从裴家走出。”
“......”
卫清淮眉心处渐渐隆起了一个小小的、浅浅的褶皱,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
当马车行至裴家门前时,他轻轻掀起一角车帘,凝视着裴家高大的门楣,片刻后,又觉此举有些失态,便缓缓放下。
他不禁苦笑着暗自思忖,此事与自己又有何干?
不过仅仅见过两面,交谈寥寥数语罢了。
范敬放下马车车帘,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对身旁之人吩咐道,“去查探卫家与裴家的关系。”
身旁之人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有人将一封信扔至马车上。
此信以干梅花封印。
范敬眉梢微微上扬,犹如春柳在微风中轻舞。
他手持信件,视若珍宝,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