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被抛弃的狗(1 / 2)沉婚首页

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暴怒,沉舟着实被吓到了,支支吾吾地说,“在在梦影。”

唐北城冷眼看着这一切,漠不关心。

唐北城沉默了一阵,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心气不顺。

“你再和我打马虎眼,我明天就把刘妈辞了,你信不信?”唐北城咬着牙说道。

沉舟假装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严重吗?不会残了吧?”

沉舟心道,当然信了,把刘妈辞退还不就是唐北城一句话的事。

左右权衡了一下,沉舟把宿舍的地址告知给他。而唐北城得到地址,立马就把电话挂掉了。

半个小时后,宿舍的门那边发出一阵强烈的敲门声,等沉舟走近一听,倒不如说是在捶门。

沉舟跟在后面,见他像一个疯子一样乱翻,甚至连床底也不放过。

她不禁害怕起来。

在沉舟离家出走之前,姚琳就是这样,在大半夜捶她的房门。

看着锅里的红烧排骨,蒸锅里的粉蒸排骨,汤锅里的山药排骨汤,她不由得汗颜。

如果开了,迎来的就是一顿毒打。如果不开,姚琳就这样捶一晚上。

有时候,沉舟自己都不知道,门锁什么时候被弄坏了。当她吃下安眠药,姚琳又会冷不丁地出现,浇她一盆冷水。

那段时间,她自己都觉得快精神崩溃了。

沉舟伸手去打开保险,手不住地发抖。

门一打开,唐北城就猛地冲了进来,吓得沉舟连连后退。

唐北城愤怒地看了沉舟一眼,接着就冲进宿舍里面,把所有的房间都打开视察一番。

沉舟跟在后面,见他像一个疯子一样乱翻,甚至连床底也不放过。

似乎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唐北城猛然逼近沉舟,脸上写满了怒气,眼睛里像是烧着一团火。

“人呢?”

唐北城冷眼看着这一切,漠不关心。

沉舟微微一愣,冷漠地回道,“什么人?”

唐北城一手扼住她的下巴,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男人啊,你背着我偷的男人啊,藏哪去了?”

沉舟听到这话,不禁冷笑出声,她说唐北城是在找什么,原来是在找他臆想出来的人。

“你以为我是你?你自己肮脏龌龊,别把我也想的那么乱。”她歪过头,想要把唐北城的手弄开,可他手腕一用力,又把她的头扳正过来。

“呵,你没那么乱?那向宇呢?”唐北城冷哼一声,“难道他是你养的一条狗,而不是你偷的男人?”

比起向宇,唐北城更觉得自己才是条狗,被沉舟抛弃厌恶,却还是跟着她缠着她的狗。

他就这样呆滞了几分钟,苦笑了一下,又板着一张脸。

沉舟听到他这么一段话,脸色立即不好了,冷眼瞪着面前的人。

“唐北城,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口口声声说我没修养,坏了你唐家的名声,可你自己的修养哪里去了?难不成是做多了那种事,奔放惯了?”沉舟刻薄地说道。

唐北城冷眼看着这一切,漠不关心。

“怎么?恼羞成怒想要护着情人了?”他大概是被怒气冲昏头了。

沉舟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这屋子里久久回荡。

她用力地呼吸,想要调整自己的情绪,胸膛也跟着上下起伏,愤恨地盯着呆滞了的唐北城。

唐北城被甩了一巴掌后,愣在原地,像是丢了魂一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就这样呆滞了几分钟,苦笑了一下,又板着一张脸。

“我就再问你一句话,你回不回去。”唐北城的眼神带着茫然,那一巴掌,彻底把他打醒了。

沉舟略微思考了一下,坚定地摇了摇头。

唐北城得到答案,直向门口去了,转身对沉舟说了一句,“既然你这样坚决,那就等着听沉氏倒闭的消息吧。”随后就消失在暮色之中。

沉舟攥紧了拳头,眼神中带了些恨意。

唐北城走下楼梯,身形不稳,几次差点摔倒,他突然停了下来,一手紧紧抓住扶梯,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想,或许沉舟会过来寻他,可是等来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唐北城看上去有些落寞,感觉是被沉舟扫地出门的人一样。

他紧咬着牙关,眼睛已经湿润了,可他不会承认。

唐北城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沉舟会因为一个男人打他,直到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疼,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自己不过如此。之后便开车走了。

沉舟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或许是被唐北城气得,或许是知道自己独自一人,不由得害怕。

第二天,她盯着两个乌黑的熊猫眼去了梦影。

沉舟听到这话,不禁冷笑出声,她说唐北城是在找什么,原来是在找他臆想出来的人。

周姐看到她这幅憔悴的面相,不由得皱起眉头,“你不知道艺人要做形象管理的?这幅样子被人拍到怎么办?”

周姐伸手擦了擦她的眼圈,发现无济于事,便甩开手来。

左右权衡了一下,沉舟把宿舍的地址告知给他。而唐北城得到地址,立马就把电话挂掉了。

沉舟揉揉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周姐,我能不能回家住啊,宿舍太不习惯了。”

其实,她在害怕。害怕哪天突然听到沉氏倒闭的消息,害怕沉可期一副苦相来求她。

唐北城冷眼看着这一切,漠不关心。

当初,姚琳和沉可期离婚,因为他心软,让姚琳带走了沉氏的大半资产,沉氏一度陷入困境。

他找到唐北城寻求帮助,代价是要沉舟嫁给他。

当沉可期跪在地上,哭着说,“连沉氏都没了,你妈更不会回来。”沉舟就知道,她根本还是爱自己的父亲。

他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自己不过如此。之后便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