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可不是我姐姐,她根本不像表面上这样人畜无害,你别被她的表象给蒙蔽了,她一脚踢死了我弟弟!”沈诺言得知傅云深是因为顾忌沈依依,才拒绝了自己,嫉妒之下,给沈依依泼脏水。
可她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效果,傅云深连一点点错愕都没有,而是阴阴冷冷地警告她,“那是你们罪有应得。”
“云深哥,当年本该嫁给你的人是我,可是,被沈依依顶包了,这么多年我一句怨言都没有,现在你也看到了,沈依依无论从容貌上还是能力上,都比不上我,你和她离婚,我就和你结婚,岂不是更好?”
沈诺言声线灼热说,甚至不要脸地吸允起傅云深的后背来。
绵密湿热的触觉带给傅云深震颤的体验,腹部的药效似乎更强大了,傅云深差点没守住把她就地办了,他是杂食动物不假,也从未在男女之事上过分压抑自己。
那件事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对欲念是采取自由放任的态度,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有了欲念就找个女人来解决。陪过他的女人,他一般不会在物质上亏待她,可情感牵扯是能撇则撇。
可自从接触了沈依依,他这头杂食动物也变成了独食狼,除了沈依依谁都吃不下去,只要和别的女人接触,沈依依的脸就浮现在脑海里。
他毫不犹豫地甩开了沈诺言,也许甩开的力量太大,沈诺言在墙上磕碰了一下,脑门一痛竟流出血来。
“云深哥”沈诺言简直不敢相信,傅云深竟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傅云深五内被烈火焚烧,理智在扑上沈依依的床那一刻彻底消失,他不知餍足地在沈依依身上发泄,过程激烈得能把沈依依给拆吃入腹。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傅云深只顾着发泄,到翌日清醒过来,才发现沈依依身上腿上都是淤青,萤白的背部还有几个咬痕,他既甜蜜又内疚地抚摸着伤口,“老婆,对不起,我下次小心点,决不让你受伤了。”
可他的指尖触及沈依依的皮肤,发现她烫得像一团火一样,怎么叫都不醒,登时吓得什么都忘了,抱着沈依依就往楼下冲。
沈家二老见傅云深这样,吓得连忙问怎么了,傅云深回忆起洗完澡后的那杯水,俊容布满了阴霾,“管好你们的女儿,否则,后果自负!”
沈乐高才惊觉沈诺言做了什么,可沈依依昏迷不醒,傅云深也没心思听他解释,就火速开了车跟上傅云深,送到医院。
沈依依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
病房外的抢救灯红得灼人,傅云深面容紧绷地站在窗前,周身弥漫着令人可怖的寒气,令沈乐高吓得频频擦汗。
“昨晚,到底怎么了?”沈乐高小心翼翼地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