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肃奸佞,忠义展锋芒》
金銮殿上,那精致的香炉中袅袅升腾起缕缕青烟,烟雾缓缓缭绕在殿内,本应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可此刻,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雨将至的天空,沉甸甸的乌云积压着,仿佛随时都会倾盆而下,将这朝堂淹没在风雨之中。
周朝堂身着崭新的官服,那官服的锦缎面料在殿内明亮的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华贵的光泽。他身形挺拔如松,身姿中透着一股傲然的正气,却又如同一柄利剑,直直地指向殿中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的暗流。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穿透这重重迷雾,看清隐藏在背后的一切阴谋诡计。
他心里清楚得很,李丞相就是那在幕后操纵一切的黑手,是这朝堂动荡的罪魁祸首。然而,此刻他却苦于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就如同一位手握利剑却找不到敌人破绽的剑客,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急切。而许多大臣们,依旧对这位老谋深算的丞相抱有盲目的信任,他们被李丞相平日里那副忠心耿耿、沉稳睿智的表象所迷惑,全然不知其背后隐藏的丑恶嘴脸。
李丞相,那可真是老奸巨猾到了极点。眼见着周朝堂在这朝堂之上锋芒毕露,隐隐对自己构成了威胁,竟先发制人,玩起了一出苦肉计。只见他痛心疾首地“扑通”一声跪倒在皇帝面前,那动作夸张而又显得极为委屈。他声泪俱下地哭诉道:“陛下,老臣一片赤胆忠心呐,自入朝为官以来,便一心为陛下、为这江山社稷鞠躬尽瘁,如今却被周大人如此污蔑,实在是冤枉至极啊!周大人年轻气盛,做事如此草率定罪,这恐会扰乱朝纲啊,还望陛下明察!”他边说边用衣袖擦拭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得觉得他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一番哭诉,可谓是情真意切,殿中不少大臣听了之后,便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看向周朝堂的眼神也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怀疑,那目光中仿佛在说:“这周朝堂是不是真的太莽撞了些?”就连一向忠直的刘将军,也不禁眉头紧锁,那严肃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疑惑,看向周朝堂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似乎在等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周朝堂被众人这般质疑,却依旧面不改色,神色淡然得如同平静的湖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有丝毫的慌乱与不安。他并没有急于为自己辩解,因为他深知,此刻的口舌之争毫无意义,唯有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真正地让这些被蒙蔽的大臣们看清李丞相的真面目。于是,他只是上前一步,朝着皇帝深深一拜,那动作沉稳而有力,尽显恭敬之意。他朗声道:“陛下,臣斗胆请求三日时间,定将真相查明,还请陛下明察!”
李丞相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仿佛在说:“就凭你,能查出什么来?”但随即,他又迅速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继续在那儿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冤枉。
皇帝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略一沉吟,目光如同两道锐利的寒芒,在周朝堂和李丞相之间来回扫视,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缓缓开口道:“准奏。”那声音在寂静的金銮殿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朝堂转身,目光如炬,那眼神中的光芒炽热而坚定,直视着李丞相,一字一顿道:“丞相大人,三日之后……”那话语中仿佛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李丞相心中不禁微微一凛。
此言一出,殿中顿时一片哗然。有人暗自嘲笑周朝堂年轻气盛,终究还是露了怯,觉得他这是在自寻死路,三日之后若是拿不出证据,那可就彻底沦为朝堂的笑柄了;也有人则摇头叹息,认为他这是以退为进,实则是已经无力回天,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罢了。
李丞相眼角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随即,他又赶忙换上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真的遭受了天大的冤屈,还时不时地用哀怨的眼神看向周围的大臣们,妄图继续博取他们的同情与信任。
唯有戴星瑶,她静静地站在人群之后,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周朝堂的背影,那眼神中透着的是满满的信任与支持。她相信他,一如既往,就如同相信那每日都会升起的朝阳,无论遇到多少风雨,都坚信他能够冲破阴霾,绽放光芒。
接下来的三日,周朝堂仿佛从这世间消失了一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就像是一只悄然潜入黑暗的猎豹,在暗中默默地准备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李丞相表面上镇定自若,依旧每日照常上朝,在朝堂之上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暗地里,他却加紧了动作,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拼命地销毁着一切可能成为证据的东西,安排着各种后路,妄图在三日之后彻底摆脱这即将降临的危机。他自信满满地认为,周朝堂绝对找不到任何破绽,只等三日之后,再狠狠地将他踩在脚下,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然而,他可真是低估了周朝堂的能力。
周朝堂并未盲目地去搜寻证据,而是充分利用他那独特的“金手指”——洞察万物灵息。他如同一个能够感知世间一切细微变化的幽灵,潜入了李丞相府邸。一进入府邸,他便看似漫不经心地四处走动,时而驻足观赏墙上的字画,时而打量着桌上的摆件,可实则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停顿,都是在感知每一丝气息的流动,每一件物品的痕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线索的角落。
终于,在那书房的一幅字画后,他发现了一丝异样。那字画悬挂在墙上,看似平平无奇,可当周朝堂靠近时,却隐隐感觉到一股微弱而又不同寻常的气息波动。他心中一动,目光紧紧锁定这幅字画,缓缓伸出手,轻轻将字画掀起。
字画后,竟然隐藏着一个暗格!那暗格的边缘与周围的墙壁贴合得极为紧密,若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发现。暗格之中,静静地躺着一封密信。那信笺的纸张微微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它所承载的秘密已经隐藏了许久。
信上,赫然写着李丞相与叛军勾结的详细计划,甚至连起兵的日期都已定好,那一笔一划,都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揭露着李丞相的叛国罪行。这封密信,便是揭露李丞相真面目的铁证!
周朝堂小心翼翼地将密信收好,放入怀中,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欣慰与决然,仿佛在说:“终于找到了,看你这下还如何狡辩。”
三天后,金銮殿上,气氛比上次更加凝重,那凝重的氛围仿佛化作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文武百官们屏息凝神,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仿佛他们此刻所等待的,不是一场朝堂上的对质,而是关乎生死存亡的裁决。
李丞相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眼神中透着的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傲慢,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丝毫没有把即将到来的危机放在眼里。
周朝堂缓缓走上殿前,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踏在这金銮殿的地砖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目光如炬,那炽热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扫过殿中众人,最终停留在李丞相的脸上,一字一顿道:“丞相大人,三日之期已到,不知您可还安好?”那话语中虽带着一丝看似关切的询问,可实则却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李丞相轻哼一声,故作镇定道:“周大人,老夫一切安好,倒是你,可查到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空口无凭,可别污蔑忠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与挑衅,试图用这种强硬的态度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一丝慌乱。
周朝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他从袖中缓缓取出一封信,正是从李丞相书房暗格中找到的那封密信。信封上的火漆完好无损,赫然印着李丞相的私人印章,那印章的印记清晰而又醒目,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封信的真实性。
“丞相大人,您可认得此物?”周朝堂将信高举过头顶,目光灼灼地盯着李丞相,那眼神中的光芒炽热而又锐利,仿佛要将李丞相的灵魂都看穿一般。
李丞相看到密信的瞬间,脸色骤变,原本红润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那脸上的血色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般。他猛地站起身,想要抢夺密信,那动作慌乱而又急切,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与淡定。可他还没等靠近,就被周朝堂早有准备的侍卫拦住,那侍卫们如同一堵坚固的人墙,将他死死地挡了回去。
皇帝接过密信,仔细阅读后,脸色铁青,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能让整个金銮殿都为之震颤。他怒喝道:“李丞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叛军,意图谋反!”那声音如同炸雷般在金銮殿上回荡,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李丞相见事情败露,知道大势已去,索性撕破伪装,厉声道:“成王败寇,今日我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的声音中透着一种绝望与不甘,可此刻,他也只能接受这失败的命运。
皇帝怒不可遏,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下令将李丞相及其党羽一网打尽。那命令声如同汹涌的波涛,瞬间在金銮殿上掀起了一片肃杀之气。